接到蘇天雷的電話時我是有點震驚的,但是又覺得沒什麼意外的,在美國的時候蘇老板就說過回國後要找我的。我吐字不是很清晰,說話不是很流暢,大老板脾氣火爆直接上來了。悠然自得的參觀了一下我的小宿舍之後,大腹便便的坐在沙發上叼著煙說:“李助理,這宿舍也太小了,哪兒是人住的啊,太委屈你了!後麵那條街上就有我一處房產,你要是不嫌棄就去那住。”
我麵帶笑容的拿出手機打好字給他:謝謝蘇老板美意,我在這裏住挺好的。有樂樂照顧我,出車禍後,說話有問題。
他恍然大悟的看著我:“啊~難怪剛才打電話時一個字兒都聽不清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行,還坐著幹嘛!出發吧~”
我愣頭愣腦的跟蘇天雷離開了宿舍,他的保鏢很有眼力價兒的拿著我的外套和包包,我有些為難的想要問他去哪兒。他根本不給我說話打字的機會,直接推我上車,安慰的說:“別緊張別緊張,我隻是帶你去醫院看病。不能說話這麼嚴重的病情怎麼能耽誤呢?有我在,你放心。”說完他還溫暖的拍拍我的手,看起來聽溫暖的,但是我心裏想的蠻色情的,這老色鬼一直再打我的主意。我都把劉海偏到一邊去了,他依然沒打算放過我,看來跟劉海沒關係,是人格魅力啊!
不過我之前答應過邱子木絕對不再見蘇天雷了,現在.....我困惑的將頭靠在了靠背上,不知道蘇天雷這是什麼車?即寬敞又舒服。他體貼的給我拿過來一個靠墊,輕聲的問:“累了嗎?靠一會兒吧。醫院很快就到了。”
我說話困難,所以不打算一個勁兒的跟他表示謝意了,笑一笑算是領情了。到醫院之後我才發現我們後麵還跟了一輛車,這個蘇天雷是什麼排場?拿自己當國家領導人呢吧?一進醫院大廳,我們很快彙聚了所有人的目光,畢竟一個像黑社會大哥的胖子和幾個墨鏡西服男,像拍電影的陣仗,誰都會好奇的。唯一出戲的估計就是披著風衣的我,早知道我就穿小皮夾克出來了,那樣別人就會認為我是黑社會大哥的叛逆女兒,哈哈哈,想想還挺有意思。
導向台的護士小姐帶著甜甜的笑走了過來:“蘇總您怎麼過來了?是哪裏不舒服嗎?我馬上給您安排。”
蘇天雷大氣的指著我說:“我朋友不能說話了,你快點給我安排,我現在馬上立刻要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小護士詫異的看了我幾眼,然後馬上恢複諂媚的樣子對蘇天雷說:“好的,我馬上安排。”一個電話過後,小護士把我們帶到了五官科,然而我聲帶並沒有任何問題。白白插了個隊!接著小護士又帶我們去了心理診療室,我猜這裏應該是我的最佳去處。心理醫生是個男的,年紀大概三十多歲,個子不到一米八,一副撲克臉,自帶冷凍特效。一進他這屋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估計他心裏也有問題,跟我們寸步不離的小護士耐心的跟心理專家說了我的狀況,然後心理醫生特別酷的讓他們都出去,隻留我一個人就好。本來蘇天雷是不願意的,但是在小護士的一頓勸說下妥協了。看著所有人都離開了,我忍不住鬆了口氣。
心理醫生忍不住撇了一下嘴說:“看來你們並不是很熟悉啊!”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見了他辦公桌上的牌子“董兵”。這個名字還真適合他,分分鍾把人凍冰的感覺。他讓我躺在沙發上,清冷的說:“想要治好你的病就得認真的配合我,現在閉上眼睛,全身放鬆。我問你的問題,你在心裏回答我就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