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發現楊洋這個人嘴巴也挺嚴的,跟她聊了好久竟然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套出來,所以說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替代這個叫單靜的隊醫。快兩點鍾的時候,她終於收拾完了,拿出一件睡衣對我說:“別跟我這兒打聽,我也是有組織有紀律的。等我能跟你交待的時候絕對不會含糊,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嘛!好了,我要洗澡了,在床上乖乖的等我一會兒來摟你哦!”說完她就帥氣的進了浴室,我嫌棄的白了她一眼,什麼好朋友嘛!一點風都不透,多少來點啊。突然從左右的房間裏傳來一聲酒瓶摔在地上的聲音,清脆的回蕩在淩晨寂靜的別墅裏。我激靈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想都沒想的就要往出跑,楊洋一臉怒火的從浴室走了出來,明顯還沒有脫衣服的樣子,低聲的咆哮道:“是誰沒事兒閑的想找死了?”
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衝進左右的臥室,裏麵竟然沒開燈,黑燈瞎火的這倆九零後在玩啥呢?我打開燈,這才發現左右和高誌遠十分狼狽的站在地中間,眯著眼睛朝我的方向看過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就傳來一個非常欠的聲音:“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樂樂,她真是一個極品的三八,住在三樓還知道用百米衝刺的速度下來看熱鬧。
左右揉揉沒剩幾根的新潮發型,黏糊糊的說:“我知道怎麼回事,睡著睡著就聽見有聲音。一睜眼睛發現地上兩個黑影子在打架。天太黑我分不清誰是誰,就衝過去拉架去了。”
高誌遠坐在床上,似乎還沒有從驚恐中回過神兒來,江宇掃視了一下屋內,除了打碎的酒瓶外其他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害,看來他們幾個也挺小心的嘛。突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警惕的問:“東子怎麼沒下來?”
樂樂無所謂的說:“他還在睡覺呢!”
我抱著雙臂對江宇說:“這裏交給你,我上去叫他。”江宇點點頭,楊洋則習慣性的去檢查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看是否有受傷的地方,順便跟大家介紹她的身份。幾個孩子都知道她,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的廬山真麵目,也是奇怪了。到達三樓樂樂的房間時東子果然還在睡覺,這樣我有些難以置信。東子想來敏銳小心,怎麼會放縱自己睡的這麼安穩呢?我輕輕的坐在床邊,檢查著室內的一切,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我下意識的把手伸進了被窩裏並且放在樂樂睡過的地方-----一片冰涼。我心裏忍不住顫了一下,什麼狀況?
床頭櫃上的玻璃杯裏還有殘存的一些牛奶,我記得東子可沒有睡前喝牛奶的習慣,他曾經說過那看起來太孩子氣了,非常不適合他剛硬的特質。我端起杯子打算把牛奶倒在手上一點點,想要聞聞它有沒有什麼特許的氣味兒。誰知道我還沒動手呢,東子就醒過來了,他拉著我的手腕坐起身說:“你怎麼來了?”
我盯著他的臉說:“你有事情瞞著我。”
“可能吧。”他頹廢的靠在床頭,有氣無力的說:“下麵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淡淡的說:“跟我別裝,猜你都能猜到。”
他嘴角扯出一絲苦笑,說:“為什麼你看不清楚別人卻能看清楚我呢?”
“很簡單!”我把外套遞給他說:“因為我們是一路人,好了,起床。”
我不明白東子到底想隱瞞什麼呢?難道他知道我們幾個人當中誰是那個叛徒嗎?或者說那個叛徒就在他身邊,我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倒了。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和這個叛徒是一夥兒的,很明顯說到這兒你們應該猜到我懷疑的人是誰,但是我暫時不能說她的名字,因為這隻是我的懷疑。現在我要和東子去左右的房間,看看這兩個人是如何解釋他們見到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