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單靜哪裏去了?”我緊追不舍的問。
“當初你不是讓楊洋幫你查高文軍的醫療檔案嗎?”白楠已經坐到了沙發上,“那個時候楊洋就發現這個單靜鬼鬼祟祟,後來我跟她說單靜是自己人。誰知道她告訴我單靜做的都不是自己人應該做的事情,於是我們就提前把單靜送到她該去的地方了,從而讓楊洋來頂替那個位置。你們這個小分隊唯一的好處就是在沒有暴露身份前誰都不認識誰,所有人都隻認識你,估計這也是楊局現在最後悔的地方。”
“行了,我知道!”我有些不耐煩的說:“快把U盤插上。”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尊老愛幼啊?”他嘟嘟囔囔的把U盤插上,然而邱子木在我旁邊一會兒摟著我的腰,一會兒拉著我的手,把我煩死了(當然是假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你能安靜一會兒嗎?下午折騰的不夠是嗎?”
白楠聽到之後特別猥瑣的說:“什麼意思?你們一會兒還要來啊?我告訴你們,我這裏可是一個很安靜的工作場所,明白嗎?工作場所!”
“大叔,你閉嘴吧!”我嘲諷的說:“你現在完全顛覆我以前對你的看法了,所以別指望著我尊老愛幼了!不吐你口水就偷著樂吧。”
他們倆都不再說話,而是專注的打開電腦。我也很好奇U盤裏的東西,誰知道隻是一些場景很簡單,演員很少的愛情動作片。白楠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我拉起邱子木的手問:“你臥室在哪兒?我們睡覺去吧,我累了。”
邱子木站起身對白楠說:“老白我跟我媳婦上去休息了,你自己在這兒看吧,我幫你把衛生紙拿過來。”
“你滾蛋——”白楠麵紅耳赤的對邱子木咆哮著,我笑嘻嘻的上了樓。沒想到白教官也有這麼一天,真是世事難料啊!
邱子木的臥室在二樓一轉角,挨著衛生間還挺方便的。我伸了個懶腰問他有沒有什麼衣服借我,我想洗個澡。畢竟這一天都沒閑著,主要是精神上受的刺激比較多,我得好好的洗一下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明天不是還要去接楊洋他們呢嘛!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必須要打起精神來。
洗完澡之後我穿著邱子木的大體恤,露著兩條小白腿凍的哆哆嗦嗦的鑽進了被窩裏。邱子木心情不錯的說:“你這身高穿我衣服正好啊!”
“嫌我矮是嗎?”我閉著眼睛回答。
“你事兒怎麼這麼多啊?”他走過來鑽進被子,將我摟在懷裏說:“感覺說什麼你都不順心,怎麼那麼難伺候啊?”
我在他的臂彎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說:“要把你放在我這個位置上你早受不了啊!我之所以能挺到現在是因為我心大。”
他笑笑沒有回答,安靜的把我摟在懷裏。我感覺很踏實,他溫柔的聲音如水般在我耳邊傾瀉下來:“我爸就是要一步步的把我逼到這個角落裏來,從我發現他的秘密開始他就盤算著怎麼把我拖下水。其實他隻是需要一個幫手,而我恰好各方麵都符合他的要求,話說回來他從來沒把我當他的兒子看待。這麼說吧,他特別害怕子揚知道他做這些違法的事情,他害怕子揚瞧不起他,害怕子揚覺得他沒有用,非要靠著這些東西才能賺到錢。在子揚麵前他才是一個父親,他有他的驕傲,有他的心虛。而麵對我,他更像是一個領導,沒有任何感情隨意指揮的領導。我願意服從他的安排,心甘情願的被他拖下水都是為了我媽。但是我知道光憑我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扳倒我爸的,我需要幫手。認識老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們的交情大於十年。插一句楊正鬆的事情,就是你們楊局的事情,這隻老狐狸跟我爸認識二十多年了,不知道賺了多少錢,聽說在國外都買島了。他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是一個好警察,誓死要在退休前把我爸抓進牢裏。其實都是屁話,他就是嫌錢不夠多。這麼多年所有的臥底都成了楊正鬆演戲的犧牲品,他們其中有好多都是死於他的手裏。所以你們這個小分隊也是扯蛋的,但是我和老白卻覺得也許我們可以把你們拉過來,畢竟你們既然敢接受這個任務就說明你們有滿腔的熱血,時刻準備大幹一場。老白為了讓我們演的更像一點,他沒有給我關於你們小分隊的任何消息。所以說咱們倆真的是很有緣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