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陽哥,肥仔超晚上跟麻龍火拚,我們跟哪隊呀!\"
清晨,張陽睡的正舒服,被五奎從外麵跑進來嚷嚷的吵醒了。
“肯定支持肥仔超,上次幫麻龍的錢還沒收。”
張陽說了聲,側身準備繼續睡。
剛拉了下被子,他立馬感覺到不對勁,肥仔超,麻龍不都進去了嗎?
他不也死了?
這怎麼回事。
張陽猛地一個翻身起來,睜開眼睛看向還沒走出去的五奎。
手腳都在。
臥槽,該不會重生了吧!
張陽罵了聲,從睡的鐵架床上鋪跳下,一把抱住了五奎。
“陽…陽哥,你…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我沒那癖好。”五奎受寵若驚的拉開張陽的手。
“癖你大爺!”
張陽罵著,重重給了五奎一拳頭,急忙跑去翻了下日曆。
1985年2月11日。
他做夢都想回到這一天,沒想真回來了。
前世。
帶著兄弟幾個,偷渡到港城來,在環境驅使下混了社會,混是混起來了,然而四個兄弟,死的死,殘的殘。
張陽最後也因他加的公司高層要洗白,被推出去當了替罪羊,判了無期徒刑。
坐了整整十年大牢後因病在獄中去世。
生命最後一刻,張陽做夢都想老天能給自己重生的機會。
沒想真回來了。
看著逼仄的房間,擺放著三張鐵架床,一張破舊的桌子,熟悉的一切,簡直不要太爽。
仿佛空氣都格外清新。
張陽嗅了一口氣。
五奎站在一邊看著他,則是一臉懵逼:“陽哥,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張陽伸手拍了五奎胳膊:“去,把王濤,賀翔,高崢三人給我喊回來!”
“咋啦?陽哥,是要去幹大灰熊那混球嗎?”五奎興奮的望著張陽。
“幹你大爺,快去!”
張陽推了下五奎,並沒告訴五奎自個重生的。
咋說這是太操蛋。
五奎抓耳撓腮的一臉疑惑的走出房間後,張陽迅速調整了心情,冷靜了下來。
都重生了。
自然不能繼續混下去。
更不會加入任何的公司,然而如今的港城哪個生意跟公司沒關係。
出名的公司就有和聯盛、新義安、東星社、洪興門四大公司。
還有他現在所租住九龍城寨,獨立勢力的寨主,鼎爺。
整個港城,如今算是滿城風雲,魚龍混雜。
真不混,想撈錢,做到完全脫離幾大公司根本不可能,張陽記得很清楚加入和聯盛公司時間,就是肥仔超跟麻龍火拚的今天。
本來他們兄弟幾個,還沒加入任何的公司,幫肥仔超跟麻龍打架,完全為了生活。
反正港城每一天,兩幫人,曬馬火拚,十次九次打不成。
結果晚上真打了。
現場亂做一團,為了自保,張陽五兄弟迫不得已出手,暴露了身手,和聯盛底下的一個大佬,公仔強,看上幾人的身手
邀請張陽幾人,加入了和聯盛。
幾人無幫無派的,有著和聯盛這樣大公司拋來橄欖枝,自然毫不猶豫加入了。
幾年下來。
幾人幫公仔強幹了多少事,除了對外擴張生意之外,同時幫忙清掃公仔強內部的競爭對手,一路護送著公仔強當了一把手。
兄弟幾個。
最能打的五奎,下半輩子坐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