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前世的發展,他現在應該躺在龍城的市醫院加護病房裏,為什麼居然來到了中國這個最西南邊的邊陲小城裏來?
見夏晨一言不發眉頭緊皺,女子打破沉默,輕笑道:“或許你會奇怪為什麼你會在這裏。其實我們是一群雇傭兵,那天你遭遇襲擊之後,身中數槍,但卻活了下來,我們團長對你當時的遭遇很感興趣,所以就先把你請回來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夏晨淡淡瞥了女子一眼,打了個哈欠,開口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目的,但我現在人在你們手裏,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女子笑了一聲,接著開口道:“真是爽快,你先休息一會兒,下午我會帶你去見我們團長,到時候相信你會明白我們的疑惑。”
夏晨點了點頭,也不再看那女子一眼,翻了個身躺到了床上。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全身仿佛被卡車碾壓過一般酸軟無力,連做個最簡單的動作都能讓他倍感吃力,就好像精神力透支一樣,渾身抖像針刺一般疼痛。況且,現在也不是反抗的好時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夏晨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監視器的那頭卻早已疑惑叢生。
“茉莉,他真的這麼說?”團長慕斯皺著眉,看著房內安然酣睡的男子問道身旁的白裙女子。
那人正是剛才同夏晨對話的女人。她站在一旁點了點頭,盯著視頻裏的男子看了一會兒,開口道:“真想不到,他居然能這麼鎮定,還真是不簡單。”
慕斯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莫名的光:“去把他的資料調出來,我需要更加詳細的資料,他身上的秘密可真讓人費解。”
茉莉點了點頭,對一旁正在仔細研究視頻的男子開口道:“齊墨,靠你了。”
那名被稱為齊墨的東方男子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給我五分鍾。”
說罷,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而又快速的敲打起來,不一會兒就獲得了夏晨的生平資料。
茉莉皺了皺著眉,看著眼前這份簡單得有些過分的資料,疑惑地遞給了一旁的人。
慕斯伸手接過資料,仔細看了起來。
資料上對夏晨的記錄十分簡單,無非就是一些很平常的信息而已,和普通人沒多大區別。父母早逝,留下了一筆巨額遺產,外婆獨自撫養其長大。成績優異,去年九月份以市第一的成績上了龍城的重點大學,現在是Z大金融係一名普通學生。
如果沒有看到過夏晨在被劫持時發生的異常,那麼或許任何人都會被這份資料所欺騙。但倘若親眼目睹了他身中數槍,身上卻隻有手臂輕度擦傷的異狀後,任誰都會覺得奇怪。
“帶他來見我。”慕斯放下手裏的資料,沉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