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來,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身體軟軟的,捏著都有彈性。
小秋求之不得的,我卻是觸手可及,他要是知道估計是要跟我絕交的。
我起身將她的被子蓋好,獨自走到窗台邊呼吸著新鮮空氣,我在等電話,在等米雪的電話。
她和我的時差有七個小時,每到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她就會打電話過來。
我點了根煙,過了一會,電話就過來了。
“喂,楊瀾,跟你說個好消息。”她的語氣很輕柔,輕柔中帶著點點喜悅。
我笑著說:“怎麼了,撿到錢了?”我打趣著。
“喂,就不能往我的身上想嘛?”
我說:“那是啥?難不成你得獎了?”
她說:“我下周二回國。”她的言語中帶著像是久久困於牢籠的鳥兒,得到自由般。
我笑著說:“好!我們馬上就可以見麵!”我很開心能再次見到她,那個天使般的女人。
她又問道:“你沒找別的女人吧?”她的語氣中帶著懷疑。
我說:“當然沒有,我那是那樣的人。”我嘿嘿一笑。
“行,算你識相,你住哪裏?我到時候直接去你那兒。”
我說:“嗯,我現在租的房子。”我沒有跟她說我住的地方還有個女人。
我掛斷了電話,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我們聊得很晚,就像當初在廣東的那間破舊小屋一樣。讓人懷念也讓人想起那段傷心的事情。
......
秦濤這段時間喜過於憂,飯館的業績上來了,做得越來越好。
清早,我揮了揮手攔下一輛的士,坐到飯館。
秦濤坐在裏麵查賬,算著這個月賺了多少錢。
我遞給他一根煙說道:“怎麼樣,這個月賺了多少?”我看了看他正在算的賬本。
他說:“這個月五萬多。”說著,他就把煙點燃。
“那不挺可以?今年應該可以把錢還給李思思了。”我輕輕撥弄著桌上的酒杯。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唉,又不是純利潤,要是我爸這個飯館的麵積大一點就好了。”
我說:“你有就不錯了,還挑上了,哪像我什麼都沒有。”
我撇開話題說道:“你和你那個女友怎麼樣了?”我指的是秦濤上大學時候談的一個超級大富婆,不過比秦濤大上三歲。
“她嘛,早分手了。”他說話間還是帶著點惋惜,我說:“為什麼呢?”
“性格不合唄,還能怎樣,三天就要吵一吵。”
我笑了笑,在我的預測中,他們應該最後還是會在一起。
她的女朋友叫周月,從我大學開始,秦濤跟我出去玩的時候就會抱怨。
他說:“周月,每天像有bing一樣,我幹個什麼都要跟她說,馬上我連喝口水就要跟她打個報告。”
我那時候還挺羨慕他的,大一的時候,我還是單身,這家夥直接談了個大四的學姐,還是個有錢的大富婆。
在那個我窮得不行的時候,這家夥蘋果手機換了幾個。
我說:“你不打算把她追回來?我感覺她挺愛你的。”我輕輕抽了一口yu溪。
他說:“我反正是不可能先開口的。”他的臉上滿臉的不屑。
我笑了笑說道:“你就是強,軟弱兼施才是愛。”
他輕輕抽了口煙問道:“你呢?沒打算再談一個?”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有點難以抉擇,隨緣吧。”
我決擇的並不是我愛上了誰,我決擇的是心不知道到底該相信過去的我,還是現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