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中的尼古丁慢慢沉澱在體內,毒化身體,讓本該發泄的情緒變得沉默,變得毫無波瀾。
但這間接的也是一種病,讓原本應該活潑的心靈變得死寂。
但米雪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其實我也明白她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問。
願意為我奔赴的女孩,我又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呢?倘若是要與她私奔,就像老李頭說的那樣,我也在所不辭。
......
早上的七點鍾我就醒了過來,與大學時候不一樣,睡得晚起得也晚,如今早已被生活所壓迫得不得不起。
我輕輕敲了敲米雪的門,沒啥反應,我又去敲了敲李思思的門,也沒啥反應。
“喂,幹什麼?”李思思在後麵呼喚著我。
我轉頭看向她問道:“出去吃早飯嗎?”
她穿著睡衣站在洗手間門口刷著牙,她說:“行,等我一會。”
我點了點頭又敲了敲米雪的門,裏麵傳來微弱的聲音。
“請進。”
我一怔,畢竟一般這種時候不都是“我馬上起了。”,“好,來了。”之類的。
“請進。”是什麼潮流的詞嗎?
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畢竟是她讓我進去的,不進白不進。
她朦朧著眼睛看著我,昨晚吹過的頭發此刻已有些淩亂。
“等我一會啊,我收拾一下。”
她拿起桌上的皮筋套在自己的頭發上,然後朝著衛生間走去。
我坐在客廳等著她們兩個,看向洗手間那道秀麗的風景,我感覺我有點成功男人的模樣!
“走吧。”
我起身跟在她們兩人的身後,來到外麵的一家麵館,我們各坐一角。
“老板,我還要一根果子(油條)。”我吃著湯麵朝著正在炸油條的老板說道。
“我也要一根。”米雪跟了一句。
老板看向李思思說道:“姑娘,你要嗎?”
她搖了搖頭,雖然我知道她挺想吃的,但是她一直都在保持身材,是不會吃這麼多碳水的。
李思思開口道:“你是哪裏的?”
她問的不是我,而是米雪,雖然我之前李思思說過米雪是廣東的,此刻她這樣問無非就是想要知道米雪更深層次的問題。
因為李思思是個很喜歡將人研究透的女人,比如你是幹什麼的,在哪裏工作,或許這也是她尋求安全感的一種方式。
米雪笑了笑說道:“我是廣東的,不過小時候聽爺爺說以前是從安徽搬過去的。”
米雪問道:“你呢?是武漢本地的吧。”
李思思笑了笑說道:“沒,我是四川的,後來在這裏定居的。”
米雪說道:“四川的都是大美女。”
“沒有沒有。”李思思推辭著笑了笑。
李思思站起身說道:“要我送你嗎?我一會上班順路。”
我揮了揮手說道:“沒事,你先去。”
她點了點頭說道:“行,回來的時候記得帶個燈泡,廁所的燈壞了。”
“哦,行。”
她轉身向後走,從巷子裏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