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氣得要腦溢血!想到兩把破碎的吉他,以及店裏的其他樂器都被弄壞,有種世界破碎的感覺。
我回到店裏,與秦濤商量著,因為生意一日不能停下,這些樂器還得發揮他們的作用。
我說道:“先把電子琴送去修吧,這段時間先去租幾個樂器,湊合著用。”
秦濤點了點頭,此刻也隻有這個辦法。
我坐了下來,玩弄著桌上的杯子,輕輕的抽了根煙,我思考了一會,我看向秦濤說道:“要不,也給點顏色他們瞧瞧。”
秦濤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不能這樣算了!”
秦濤昨天並沒有報警,因為這種事情一旦報警,整個店都會被封。
我說道:“既然他們玩陰的,那我們也別講什麼道德了!”
我現在很氣憤,不僅是因為黃毛幾個得寸進尺,更讓我生氣的是那兩把吉他!
顧不上背上的疼痛,我就調查起了這個人,我問道:“這家夥有沒有之前的消費記錄?”
秦濤思索了一下,隨後說道:“他就第一次的時候付過錢,其餘的時候都是扯。”
我走到吧台的電腦前,坐了下來,吸了口煙緩解背上的疼痛。
我點開消費記錄,往前麵翻看著,上麵沒有名字,隻有一些編號,所以找起來很麻煩。
隻能讓秦濤回憶回憶他用小程序用券的時候是哪個時間點,然後在大致的估算一下,是哪一個。
我們分頭行動,秦濤在電腦上查詢,而我則是去外麵租借要用的樂器。
我在一家樂器店裏詢問著,去了很多家,最終選擇了最便宜的一家店。
“老板,一個月要多少錢?”
“這個一千八。”
電子琴不能用差的,這是音質的保證,我含淚掏了出來。
吉他的問題也好解決,我找小秋解決了,這個小少爺家裏還是點存貨的。
在傍晚來臨之前,我回到了飯館,秦濤依舊坐在吧台上搜尋著賬單。
“怎麼樣?找得到嗎?”
秦濤指著電腦的屏幕說道:“應該在三個其中的一個,時間是晚上九點半的。”
我順著看了上去說道:“看看可不可以看到他們購買的賬號。”
秦濤一個一個的點了進去,說道:“都可以看,他們沒用匿名購買。”
點進去就很顯而易見的知道是哪一個,因為黃毛的視頻很是搞笑,一頭黃發,搞台什麼組裝的鬼火。
“這家夥是讀高中吧?”
因為我覺得隻有初高中才會有這種精神小夥,我就不信大學有這種精神小夥。
但事出反常,這丫的居然是個大學生,我說道:“就去他定位的這個地方。”
秦濤打開地圖查找著,很快就是搜索到了,他說著就跑到裏麵拿上了家夥,把店裏的幾個夥計都喊上了。
我一把攔下他們說道:“別別別,現在先表演,白天在找。”
我指著舞台上,又看了看後麵坐著的人,發生那樣的事情後,人也變少了。
走上舞台,依舊是燈光絢麗,依舊是人聲鼎沸,我唱著苦情歌,與前排的觀眾互動著。
秦濤微微咳嗽了一聲,我看向他,他微微的指引著我看向不遠處的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