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說道:“這就是李韻的父母,他們對賠償的金額不滿。”
我雖然不知道李韻是誰,但聽得出來,是指的昨晚的黃毛。
我說道:“這是李警官開的條子,破損的由李韻負責。”
我從兜裏翻動著,昨天拿到條子都沒怎麼看,我將揉成鹹菜的條子重新伸展開來,遞給兩個人。
來到兩個人是黃毛的父母,我在一旁細細的打量著他們,應該不是很有錢的人,但也不是很窮的人,就普通家庭。
我從秦濤的手上接過那張收據單,那張上麵寫好了需要賠償的清單。
我一眼就看見了我那兩把吉他,心裏也是笑了笑了,秦濤還挺心細,還記得我去修了這兩把吉他。
我說道:“你看看,這就是需要賠償的,你有什麼異議嗎?”
我心裏想的是有異議又如何,我直接找李警官處理。
總計兩萬一千二百。
我說道:“沒有異議就將錢打到這個賬號上麵。”
我伸手將吧台上的收款碼拿了過來,我說得很是幹脆,毫不拖泥帶水。
這是秦濤做不到的,在這種問題上他總是容易退縮,不擅長解決這種事情。
兩個夫婦還在扭扭捏捏,說著什麼便宜一點,小孩子胡鬧。
我心想這也是小孩子,那我不就是初中生?
我說道:“我這裏不是菜市場,別講價,賠償就應該原價無誤的賠償。”
兩個人還在糾纏著,我看了看門口幾個張望的人,心裏也是歎了口氣。
我說道:“行行行!就兩萬整可以吧!”
我剛說完,兩個人點著頭,很爽快的掃上了我手上的二維碼。
走的時候,居然還在竊喜,我也是想笑,教孩子這麼教的,賠錢還帶笑的。秦濤對我這個舉動很是不解,我說道:
“你要是不讓步,她也不會讓步的,反複跟你做著價。”
我將桌子擺整齊,我轉頭說道:“他們兩個從剛才開始就是奔著隻賠兩萬來的,既然這樣還不如直接一口價,免得浪費時間。”
我走到門口,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人在門口張望,卻是沒有進來。
我說道:“是吃飯嗎?”
一男一女點著頭還在環顧著四周,我說道:“昨天有隻貓跑進來了,趕了半天。吃飯的在右邊,不影響的。”
我將兩個人向著右邊引導著,若不是他們這些客人,放以前我肯定是要跟那兩個人死磕到底把一千二要到手的。
我跟秦濤,劉哲,陶明迅速收拾著店裏的東西,因為我一會還得去桐瑤那裏一趟,爸爸老球帶了點特產讓我送過去。
回家的時候,李思思的房門依舊緊閉,我輕輕敲了敲問道:“今天不用去嗎?”
她沒有回話,估計是睡著了,我直接走了進去。
我昨晚怎樣把她放在床上的,現在她還是什麼模樣,我心裏一緊,有點不妙的感覺。
我晃了晃她,看見她起伏有度的胸膛,心裏也是放下心來。
我拍了拍她說道:“今天不去劇院嗎?”
她朦朧的雙眼看著我說道:“嗯,今天不去,明天要去別的地方試鏡。”
看著她朦朧的雙眼,我也不好再打擾,因為要是照以往,我要是這樣吵她,肯定是免不了一頓毒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