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說得也沒錯,如果說他爸爸知道這件事,恐怕也是難以接受,畢竟在老一輩的眼中,他們還是很看重在朋友親戚的麵子。
我坐著擺弄著桌上的酒杯,我問道:“那你想怎麼樣?打掉?”
說實話我並不認可這個做法,秦濤抽了口煙說道:“我的意思是打掉,不過鞠茗不同意,昨天還和我在醫院大吵了一架,說什麼,她要自己生下來自己養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最可怕的就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孩子,現在還不得不接受,導致自由直接喪失。
下午的中間時刻,我沒有過多停留在店裏,我準備去橫店看看李思思拍的戲咋樣。
下午兩點多,我攔了一輛的士,我說道:“師傅,去橫店。”
前座的中年男人回頭看了看我說道;“拍戲的?”
我笑了笑說道:“沒,我去找個朋友。”
“噢噢......”
從司機的語氣中就滿是懷疑,反正就是有一種我要是能演戲,那他也能去演戲的感覺。
我在橫店下了車,這裏有許多短視頻上麵狗血劇情的拍攝劇組,李思思好像也拍的這個,我上次看她那個文件,好像差不多也是這樣的一個劇組。
我撥通了李思思電話,打了一個沒有接,我又打了一個。
“喂,怎麼了?”
她的語氣有些急促,同時也有點厭煩。
“你在哪兒,我到你這個橫店這裏了。”
聽到我的話,她的聲音一怔,隨即便是溫和了不少。
李思思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出來一下。”
我站在門口靜靜的等待著,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浮現。
“楊瀾,這裏。”
她身上披著一件呢子大衣,朝我揮著手。
我走了過去,我遞了根煙給她,她本來微笑和諧的臉,瞬間拉垮下來。
我笑著說道:“開玩笑的。”
她拉了拉大衣,滿不在乎的說道:“你還真來了。”
我將手上的鮑師傅糕點遞給她說道:“怎麼了,還不能來了是吧。”
她雖然滿不在乎,但我明白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就她拍戲的這個事情也沒幾個人知道,而時間長了,總是一個人在這裏顯得是有些孤寂的,而我來看看她,反倒是讓她溫暖了不少。
她接過我遞過去的鮑師傅,她笑了笑輕聲的說道:“謝謝你了。”
她將我往裏麵帶,而我也是見到了她拍戲的劇組,並不是很大規模的,就是平常短視頻上麵的逆天劇情拍攝劇組。
“那你在這裏等等我,等我拍完就一起走。”
她褪下身上的呢子大衣,裏麵是一件潔白的白色襯衣。
雖然此刻不知道演繹的是那個劇情,但我模模糊糊也能知道李思思演的是女二或者是女三,因為她演的是個反派,別說她還挺有彪悍的感覺。
最近這些日子裏,李思思嘴上說著這些都是小角色,但我明白,無論多小的角色,在她心裏一樣重要。
那是她在家裏反複揣摩,反複醞釀神色,反複背誦著台詞。
單從這一點而言,我對她佩服得是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