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一哆嗦猛的將手收回說道:“喂,你個臭流氓!”
我說道:“不是,不是你讓我吸的嗎,你才是流氓!”
我反駁道,她將手重新放到了嘴裏,我忍不住笑了笑說道:“走吧,都弄完了,一會去藥店買個創口貼。”
我出門的時候,她走得很慢,我回頭看她的時候,她依舊將手放在嘴裏。
我說道:“走快點啊,不知道藥店關門了沒。”
她極其厭煩的表情看著我說道:“喂,就不知道體諒體諒傷員啊,不能走快了,要不然頭暈。”
我慢下腳步說道:“行,走慢點。”
雖然她平時對我總是厭煩的,但受傷時的表情還是挺搞笑的,微微皺著眉頭,含著手指。
我想,要是晚上不給她買個創口貼,她怕是一晚上都會含著。
誰又能想到呢,在這個淩晨陪我走得最多的人,不是桐瑤,不是米雪,而是一個我認識不到一年的女人。
還是個天天跟我對著幹的女人,好像我與她的各種意見都是相反的,就非得對著幹,要不然世界就崩塌了一樣。
她走得很慢很慢,可能我走一步她得走兩三步。
回去的幾家藥店都關了門,我看著她臉上失落的眼神,我說道:“我們先回去,我一會騎個車去沒關門的店買。”
對於傷員,我特地放低聲音,根據情感祖師爺的名言,感情要對症下藥,越是這種高冷的女人,其實就是沒安全感,隻要你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給予她溫柔就能突破。
我扭動鑰匙將門打開說道:“那行,你先去沙發上麵休息休息,我去去就回。”
我轉身就準備走下樓梯。
“等等。”她溫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反倒是讓我有些不適應。
我回頭的刹那,溫柔的聲音又傳到我的耳朵裏。
她說道:“算了吧,就這樣,太晚了,估計都關門了。”
我抬頭看向她的臉,盡管樓道再黑,我依舊能看見那高冷的臉龐上帶著些許溫柔。
我說道:“沒事的,反正我也要出去抽根煙。”
我朝後揮了揮手,隨即就朝著下麵一路小跑。
那天晚上我還真是後悔出來買創口貼,附近漆黑一片,好像根本沒有藥店在淩晨會開門。
不過還是這樣能跟李思思的關係弄好一點,我也無所怨言。
我打開了某團軟件,在上麵看著哪一家藥店還開著,然後騎著共享單車往那邊趕。
最終在白沙洲的一家藥房買到了一盒創口貼,我笑著說道:“老板這麼晚都開著呢。”
光頭大叔看了看我說道:“唉,大家都不容易,隻能這樣多賺點錢。”
他笑了笑就將創口貼遞給我說道:“現在小夥子也不容易,這麼晚才下班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嗯,過來買點東西。”
光頭大叔說道:“我們那個時候雖然窮,但也沒想你們這樣費身體,加油,小夥子......”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過去了。”
我想說的是,我這最起碼淩晨一兩點就休息了,像我剛出來的時候,去的某個廠,要雙班倒(也就是上半個月白班,上半個月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