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畢業季,有些雜事很忙,導致更新時間很不穩定,對不住大家了……但,還是無恥的求個點擊推薦收藏,謝謝了!
……
二個小時後,“手術中”的床滅掉,安穩睡著的寧建城被推了出來。
寧芷寧娟立刻衝上前去,見父親躺在床上,情況已經穩定,終於是長出一口氣。
跟著病床出來的醫生對著等在門口的寧芷眾人比了一個一切順利的手勢,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累得蒼白的臉,笑了一下。
講了一些術後注意事項,就讓把寧建城轉到普通病房。
“謝謝你了,錢我會忙盡快還你。”寧芷神態堅決的對張梁道。
“咕。”張梁發出一聲有點古怪的回答。
寧芷不解的道:“你說什麼?”
“呃,我肚子餓了。”
張梁有些尷尬的撫著肚子。
他早上為了趕去上課沒吃早飯,這之後一直在醫院跑來跑去,此時已經到了下午,自然會餓了。
“請你們吃飯吧。”寧娟把目光從父親身上移開,偷偷抹了一把眼睛,對張梁和秦弘新笑道,“你們也辛苦了,一身傷還幫著我們跑來跑去。”
說著對秦弘新一頭的傷眨了一下眼睛,雖然形象淒涼,但是帥哥的本色還是掩不住的,不停的向外散發著雄性荷爾蒙,最是吸引小姑娘的那種滄桑味道。
“這是我的榮幸。”
秦弘新極有歐洲風情的做了一個撫胸禮,加上此時一身莫西幹的造型,實在有點不倫不類。
“你們去吧,我在這裏照看父親,給我帶回來一些就好了。”寧芷搖搖了頭,拒絕了要去吃飯的提議。
眾人勸說幾句,寧芷執意要在病房照顧人,張梁想了一下,也沒有辦法,又拿出一萬塊交到她手裏,說他們回不來,身上有些錢總是要安心一些。
寧芷妙目在他臉上掃來掃去,很意外這個一向沒心沒肺的家夥,什麼時候也能想到這些了。
張梁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對她指了指手機,意思是有事打電話,就拉著眾人先去吃飯了。
“喂,怎麼樣,這樣說她就接受了吧?”向外走的時候,秦弘新作為張梁的“死黨”,勾肩搭背的在他耳邊道。
“謝謝了,一會你點菜。”張梁笑道,有些尷尬的推開了他,還不太習慣這個家夥的自來熟。
“正和我意!”秦弘新拍了一下手,“好久沒有吃肉了,奶奶的,你得大出血了!”
張梁無所謂的一笑,今後小爺還怕沒錢吧?
“有花堪折直須折,那可是個好姑娘,要不要多教你幾招?”秦弘新提醒張梁。
“等高考之後吧……”
張梁想到這事,有些頭痛的不願想這個問題,卻用思維連接問陸菲,“我們之前的交易,沒改吧?”
“什麼事?”
“高考啊……”
陸菲哼了一聲,像電信局營業員一樣愛搭不理的道:“看你表現囉,我心情……可是隨你的服務態度波動的。”
她製作出一張心情量化表,精確到小數點後四位,指導張梁服侍好女王。
“刷好感度?”
張梁感覺有一種攻略遊戲的感覺了,但問題是,現在陸菲對他的好感度算出來是負值啊!
……
就在張梁一行人走出急救中心的時候,一輛牌照四個八的寶馬七係,無聲的停在了三中心醫院門口,一身城市迷彩的司機跳下車,打開後排車門,用手虛掩在車門上方,擁著一個氣度如淵的中年人下了車。
中年人身材高大,除了有點將軍肚外其他地方都保養的和壯年人有一拚,沒有任何打量四周的動作,目不斜視的就向急救中心走去,目光狠如鷹隼,銳利無比。
這是一個極紮眼的男人,就是沒有那輛車,隻走路時堅定沉穩的步伐,就從身邊匆忙慌亂的眾人中脫穎而出。
見到他,孔天蠻身子一振,咬牙切齒的道:“楊四狼!”
“就是他?”張梁問了一句,卻沒有多少意外,陸菲說楊朗的“爹”們會出現,這不就趕來了麼?
孔天蠻點點頭,秦弘新仔細打量楊四狼幾眼,不由道:“比他兒子順眼多了,看他走路的姿勢就知道,這是一個心誌堅定,心無旁騖不擇手段隻求勝利那種人。”
“管他什麼人……他得死!”
孔天蠻眼睛紅了,“有人捅了我老板一刀,我就要捅還他老板十刀!”
這個寧家麵館的夥計,雖然高大,但其實才十六歲,平日裏麵不喜說話,其實最是血性。
他手按向褲帶裏麵一直別的一把堅硬鐵器,那是楊四狼那群手下捅傷寧建城的那把刀,當時那個嚇傻了的小混混直接就抽刀,才讓寧建城的情況這麼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