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再跌真跳樓了打賞,謝謝,第七個盟主啦。)
“你能拿我怎樣啊?打我?你敢嗎?”蘇素的自信是有底氣的,且不她環泰集團總裁的身份無人敢辱,就單單她那練家子也不是好惹的。
從牆上掛著的那張製作精良的弩便可窺見一二,那弩的握手處都磨得有些發光,可見她常練。
她的確是練過的,不僅僅是玩玩冷兵器,而是正兒八經的練家子。
雖然大陸的媒體僅僅官方報道過她是國內散打亞軍,但港媒曾經報道過她的暴戾,也算個負麵。當年她給一個開酒吧的朋友捧場前去喝酒,不知怎的,晚上喝酒喝得好好地,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一個富二代飛起就是一腳,也就兩三下那富二代便被揍得皮青臉腫,鼻歪口斜的。被媒體拍到,是在酒吧外麵,那富二代哭爹喊娘地逃出來引起了狗仔的注意,誰都會注意到他,因為他被打得隻穿一條內褲。
有人那富二代乘著蘇素喝酒的時候碰了碰她的臀/部,有的他酒後胡言亂語,言辭挑逗,總之,雖然香港的主流媒體並未寫蘇素什麼負麵,可一些道新聞用上了‘蘇府悍婦無人敢娶’的稱謂。
她一昂起頭,迎上高冷的目光,心中卻驟然咯噔一下,有些慌了。
似乎哪裏不對?蘇素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一股莫名的恐慌從心中湧了出來。
她的眸子飛速地找尋著不對勁的地方,一個男人憤怒、抓狂、或者殺戮,她都見過,而且見得多。
當年父母雙亡的那幾,這樣的臉還見的少嗎?每次吞並其他企業,類似的臉更是習以為常。
可是,高冷的臉,絕對有哪裏不對勁,不清道不明的不對勁。
他臉上憤怒、抓狂或殺戮都有,可又似乎都沒有,隻是身上散發的氣焰讓人不由地窒息和畏懼。
“我忍很久了,蘇素。”高冷直呼她的大名,步步緊逼,手臂因為緊緊握拳壓抑而肌肉暴漲,拳頭發出的聲音讓人膽顫心驚,這是他第二次他忍很久了。
與第一次他這話不同,蘇素這次沒有嘴,而是快速地往後退了幾步,本能地自衛,退後的這幾步,她突然知道了高冷的臉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眸子,是黑的,連眼白處都彌漫著一股黑色的霧氣。
眼花了嗎?
蘇素倒吸一口冷氣,退的這幾步起得急了些,一下又弄到了腳。
“啊......”她皺著眉頭,壓著聲音呻/吟了一句。
蘇素的這一聲叫,已經將高冷逼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嗓子裏發出的聲音透著欲/火彌漫到了眉宇之間:“蘇素,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拿出太歲,我們交易;二、要麼,你後果自負。”
不用再多什麼,蘇素也感覺到了他所的‘後果自負’是什麼意思,更不用,高冷完這句話後,目光落到了房間內那張大床上,滿眼的貪婪。
狼盯著羊,便是這種貪婪。
蘇素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胸口,目光快速地往他腹下方移去,她的感覺驗證了。
後果,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