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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第一次怎麼給，不重要。我覺得，隻要是給我想給的那個人，怎麼給都不重要，什麼地點、什麼時間、用什麼方式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給那個人。”
魔女的聲音，與車內事後迤邐的氣息，齊齊撲了過來。
高冷很想問，那我是你想給的那個人嗎？
在他心裏冒出這句話的瞬間，魔女扭過頭來，習慣性地成跪姿湊到他的眼前，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滿是純粹。
高冷突然發現，難怪他每次看到魔女，無論她如何放得開，又或者如何凶悍，總覺得她似乎總有弱點，總透著可愛，這麼近距離一看，他明白了原因。
原因在她的眸子裏。
她的黑眼珠那麼大，那麼幹淨，像極了嬰兒的眼睛。
擁有用眸子的少女，內心是沒有雜念的，是徹底、純粹、幹淨的。
感受到了高冷心中所想的魔女眉頭微微挑了挑，鼻子皺了皺似乎聞了聞他一般，繼而眉宇之間彌漫開來一陣笑意，笑意盈盈的，蕩漾著看著高冷。
這種笑容配上無邪的眸子，讓人看一眼便難以忘記，以至於很多年後的高冷，每次看到嬰兒的眼睛，都會想起今的魔女，跪著在他麵前，》 抬著頭，那麼無邪地看著他。
“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就不要想那麼多，我又不後悔。”魔女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如點評一道甜品好吃一般地滿足，她突然調皮地眨巴眨巴眼睛，一下恢複了她昔日可愛又不羈的模樣，順勢躺到沙發上，將白皙光潔的腿擱到了前排車座上，還翹了翹圓珠白潔的腳拇指。
“我運氣還不錯，你技術不賴。”魔女晃蕩著她的腳丫子，還帶了幾分囂張。
高冷的白襯衫穿在她身上透著誘惑的氣息，順著纖細勻稱的腿往下一看，私密地帶若影若線，散發著讓人沉迷的氣息。
魔女扭動了一下腰肢，伸了個懶腰。
擋住重要地帶的白襯衫下擺往上揚了揚，露了些許。
高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很想拉過那長腿，再來一次的，他想。
“走吧，去沐冷那，你不是很擔心她?”魔女白了高冷一眼：“別衝著我吞口水了，辦了沐冷，人都是你女朋友那麼久了，你還不辦了他，像話嗎？嗯？像話嗎？”
像個大人似的口吻，讓高冷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似乎比我還急。”明明是想知道高冷是不是變成了她族體質，卻得跟不辦了沐冷就是個渣男一般，高冷忍不住打趣道。
“走吧。”魔女再次伸了個懶腰，皺了皺眉頭：“你越來越厲害了，我都快吃不消了，記得哦，辦了沐冷，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不是真的體質發生了質變。”著，魔女的手朝著車門指了指。
高冷一扭頭，車門打開了，一陣冷風吹了進來。
再一回頭，魔女不見了。
高冷將車門關了，如果不是車內還留著她的味道，如果不是他身上衣衫不整，如果不是車座上那一灘水印。
似乎魔女沒有來過一般。
高冷穿戴整齊，坐上駕駛座，往沐冷的家開去，此時，空中啟明星已亮，這個城市，剛剛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東港，港內，一片混亂。
刀鋒幫的弟子們順著高冷丟的衣服、鞋子、襪子，跑得氣喘籲籲，尋得眼睛都冒火，終於在一個倉庫附近找到了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