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上月衝榜新盟安心08,當時衝榜,沒來得及感謝你,今補上,麼麼噠。謝謝你的豪邁支持。】
十二,該打吊瓶的基本都打完了,走廊上再無護士推著車走來走去的聲音。
淩晨一,透過房內玻璃處可以看到守到指紋門的兩個家屬已經變成了一個,到了下半夜了,人也不是鐵打的,交換去眯一會。
淩晨兩,走廊上靜寂一片。是時候出動了。
“換衣服吧。”高冷坐起來,簡單一下坐了起來,又站到了簾子後麵,將裏麵的一件護士服脫了下來,遞給高冷,她自己身上留了一件。
高冷換上,雖然護士服對他來太,一用力還崩開了些,可大晚上的在沒有人可以盯著的情況下掩人耳目已足夠,兩人帶上口罩。
“我先去張教授的辦公室,一分鍾後就會回病房,你在門口幫我看著。”高冷著,手準備拉開門就走。
“等等,一分鍾?”高冷的這個時間,讓簡單摸不著頭腦,一分鍾能做什麼?
“嗯,最多一分鍾,他有一個保險櫃,我就去看看保險櫃裏有沒有東西。”高冷完,輕輕拉開門,快速地四處看了看。
走廊上一片安靜。
高冷快步走到張教授的房門前,暗暗調動異能,手微微用了用力,門鎖直接被他用大拇指往下一按,門發出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在這深夜的走廊上聽上去卻有大。
守在門口的家屬本來閉著的眼睛一下打開,警覺地往走廊上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趴在玻璃門口的簡單的心瘋狂地跳了起來,她立刻開始脫身上的護士服打算拉開門佯裝是自己出門弄出的聲響,一抬眼,卻發現高冷居然不過一兩秒鍾就弄開了房門,閃身而入。
虛驚一場。
“野貓嗎?”守門的家屬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走廊上空無一人,他繼續坐在凳子上頭靠著牆壁閉上眼睛休息。
高----,.£.v冷一進門立刻往保險櫃走去,這是一個密碼和指紋同時啟動的保險櫃,他的手剛要觸碰到保險櫃,突然發現了保險櫃上兩個字:智能識別。
這樣的保險櫃和手機是綁定的,如果你動了他的保險櫃,或者想嚐試要撬開、破壞保險櫃,用戶的手機立刻會接到短信提醒。
現在不能動保險櫃,高冷失望地搖了搖牙,轉身看了看書櫃,裏麵一些文件夾,他翻了翻,抽出其中一疊,眼睛亮了亮,上麵寫滿了去年一年在網癮機構治療過的患者基本情況。
高冷快速地翻閱了起來。
1月,入院的家庭有北京某街道辦事處主任一家、上海某高校院長一家、湖南某企業老總的兒子一家…….
密密麻麻地十幾頁。
高冷快速地翻閱了過去,過目不忘如拷貝文件一般拷貝到了腦海裏,快速形成了一組數據:去年,張教授網癮機構共接待患者50人,營業額收入七七八八四千萬。患者家屬研究生學曆0%,本科70%,95%位社會精英人士。
其中重度網癮患者01人、重度其他依賴患者人、性成癮患者8人……
突然,高冷看到了一份四年前的患者統計數據:共接待患者10人,營業額收入八十萬,患者家屬如如今的社會精英人士比起來,差了一個檔次,有司機、有普通教師甚至還有販攤,而收費是每個月兩千。
比起如今的全年十萬,全年兩三萬的治療費用確實很低。
用金錢來抬高門檻,這是一道有效的手段,卻也是容易被詬病的手段。
網癮機構,終究還是需要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