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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屏幕上出現的知識清晰、簡單、明了,高冷滑動了一下屏幕,嗯,還有圖,雖然不是那種限製級的圖,可一看也知道是在幹嘛。沐冷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看著屏幕一下呆了。
“這......這是......”沐冷眨巴眨巴那雙無辜又純潔的眼睛,不知怎的,高冷突然有一種汙染了冷的感覺,可心裏卻湧出來一股巨大的滿足感,這種這個女人的一切都是他教會、都是他開的滿足感。
這種巨大的滿足感隻有那種純淨到底的女人才能帶來,此時此刻的沐冷臉紅到了耳朵根,揉了揉眼睛難以相信地看了看後,一下緊緊地咬住嘴唇抬起眸子看著高冷,她的眼珠子動了動,之前一些細微末節聽到的有關這方麵的話語一下串聯了起來,腦海中漸漸清晰,而眸子裏的無辜和迷茫也漸漸變得朦朧。
都女生蛻變成女人是經曆那一夜,其實這話太過籠統,一個女生成為一個女人是慢慢地,一絲一毫地蛻變,那一夜如果隻剩下一層膜,其他的都給了別的男人,那也不算這個女人完整地屬於你。
從牽手、到親吻、到親吻中撫摸,再到任由你脫去衣物,這中間經曆了多少羞澀多少鹿亂撞?而脫去衣物得到後,她從被動地接受你的撞擊,到慢慢地願意羞澀地主動打開雙腿,這又經曆了對這個男人的多少信任和愛慕?
如今,沐冷已經願意在黑暗之中慢慢地打開雙腿,隻是分得不是很開,萬分地含羞也不主動,還遠遠沒到主動一下就分開的地步,而到了這一步已經帶給高冷極大的滿足感和征服感,這是一種真正徹底得到了一個女人全部的滿足感。
如今,又有幾個女人能完全屬於一個男人呢?沐冷如此珍貴,高冷愛到了骨子裏,而目光落到了她粉嫩紅潤的唇上。
如今,他要得到她心甘情願地張開那雙嬌嫩的紅唇,臣服地跪在自己腹下方,征服她。
“討厭。”沐冷一下將身子窩進被子,猛地轉過身用被子緊緊地捂住頭,羞得不得了,也讓高冷覺得可愛得不得了,他連忙躺下從背後抱住她輕聲問道:“要不要試試?”
“不要!”沐冷得斬釘截鐵,身體都羞得滾燙扭了扭身體:“我才不要......哪有這樣的事情?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
著,她捂住臉害羞地一個勁地踢腿,扭啊扭的,這一扭動,正好挨著高冷最敏感的地帶,高冷一咬牙翻身而上,一條粉紅色內I褲被丟了出來:“總有一你會願意的,我不勉強你,等你心甘情願。”
房內漣漪自是一夜不絕,冷要去學校一呆就一周才回,總要喂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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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高冷坐在辦公室裏沉思,沐正堂夫婦貪汙的漏洞三千多萬,借錢這種事吧,很微妙,怎麼借,找誰借都是很關鍵而敏感的事,借的好,朋友還有得做,借得不好,可能朋友都沒得做。
高冷突然微微笑了笑拿定了注意,很快,他在朋友圈了一條淩磨兩可的消息:如今,錢也是一件讓人為難的事。
他采取的辦法不是自己舔著臉去借錢,而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來,這並不是高冷擺譜,這也是他試探到底誰是真朋友,誰隻是看熱鬧的,如今他聲名在外,一到晚宴上這個舉杯那個舉杯起來都是親兄弟,而錢是考驗是否是真的朋友的一個重要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