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仇劍
“我也去我也去。”宇之連忙湊了過來:“我也要去。”
“你去幹什麼?這個醫院是公立醫院,人很多的,心被人圍觀。”高冷皺了皺眉:“刀把子,送宇之回酒店。”
“不不不,我我我,我肚子痛。哎呦,我肚子痛......”影後宇之上線,她齜牙咧嘴地捂住肚子,可現在沒有鏡頭,這位影後的心思早就被一大幫老爺們看破,這戲假得不能再假。
眾人曖昧地笑著,誰也不點破,何苦點破一個女人的把戲呢?讓人沒麵子不還落不著好。
高冷自然也不會點破,何苦點破一個一線女星的把戲呢?更何況是衝著自己來的曖昧,點破了,讓女人沒麵子又何必。
“好吧。”高冷瞅了瞅這打著自己主意的宇之,道。
很快就到了石開醫院,這是這地級市最大的公立醫院,又叫第一人民醫院,可老百姓依舊叫其石開醫院是因為早些年這醫院是抗戰時期一位法國商人捐助的,隻不過後來幾經變遷成了公立醫院。
一到醫院就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匆匆而來,高冷一下車就伸出手:“歡迎歡迎,請。”顯然,早就安排好了等著高冷來。
高冷看了看那醫生一眼,一下有些好奇這醫生到底多大了,看臉明明是三四十左右的臉,可頭卻白了一大半,於是道:“辛苦了。”
“醫生,你多大?”一旁一個地頭蛇估計也好奇,隨口問了一句。
“每次認識新的朋友都會問我這個問題,是因為我頭白了吧?”這位醫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是外科手術室的主任,今年才剛滿三十。”
“哎呦,少白頭啊。”這麼年輕就白了頭也是少見。
“我們科的人都白頭多。”這位醫生似乎很是疲憊拿下眼鏡隨手在白大褂上擦了擦:“一手術有時候就十幾個時,在死神手裏搶命的活,壓力大,白頭多是難免的。”
著,他有些心翼翼又充滿佩服地看著高冷:“高總,我看過您的報道,腐肉案,寫得真好!”
“應該的。”高冷淡淡笑了笑:“沒你們偉大,白衣使。”
“哪能,我們現在還是什麼白衣使?醫患關係如今這麼緊張,我們醫生有苦不出。”醫生搖了搖頭長長地歎了口氣:“媒體每次都是點燃戰火,這樣不好。”
這樣的確不好,如今自媒體越來越多,隻追求利益的媒體經常會誇張患者的問題,引起民眾對醫生口誅筆伐。每個行當都有每個行當的不容易,醫生也有醫生的不容易。誠然,有一些醫生收紅包沒醫德,可並不能代表所有醫生都這樣。
就比如教師,那麼多在一線的含辛茹苦的教師很少見報道,一兩個壞老師就報道得滿城風雨。
這樣不好。
媒體是做什麼的?媒體是引導的。媒體怎麼引導,人民便會往什麼方向前行。
就比如今年的裏約奧運會比四年前的奧運會引導得好,這一屆的運動員哪怕沒拿到冠軍,甚至沒獲得獎牌,大部分的評價都會是:辛苦了,繼續努力!
而反觀飛人劉翔那一界,媒體沒有引導,光博噱頭去了,導致運動員壓力巨大。
“我現在力量單薄。”高冷伸出手拍了拍這位醫生的肩膀:“這樣,我定一個目標,不久的將來,我的媒體會好好地引導並有能力引導其他媒體正確生,為患者聲,也要為醫生聲。”
正著話,電梯門打開進來一個人,這一打開高冷突然看到一個身影,那不是仇劍嗎?那個丟了自己孩一路尋找到西北的,在宇之的拍攝現場見過的男人,他怎麼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