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被謝祈年單手扔到床上,他身上白色襯衫已經被他解開了幾顆,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袖口也被挽到了手臂處,他一言不發的盯著江稚魚。

床上的江稚魚頭發微亂,因為被扔的有點疼美眸裏起了一絲水霧,紅唇微張,身上的衣服也變的有些淩亂,她有些害怕現在的謝祈年。

她咽了咽口水,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退:“謝祈年,你冷靜一下啊,有話我們好好說。”

“嗬,小魚兒不是準備睡美容覺了嗎?”謝祈年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他是不是生氣了。

“嗬嗬.....”江稚魚尬笑了兩聲,她實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她和謝祈年頂多就是上過床的未婚夫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害怕謝祈年。

“沒想到小魚兒這麼會跳舞,小魚兒也給我跳一個唄。”謝祈年慢慢走進江稚魚,嘴角含笑。

“那些男的伺候的小魚兒舒服嗎?”謝祈年現在雖然是笑著的但江稚魚卻感到了話裏的危險。

“不...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江稚魚拚命搖頭。

她看著越來越近的謝祈年整個人縮到了床的角落,她還是有些發怵,現在的謝祈年太可怕了。

謝祈年抓住江稚魚白皙的腳踝,一把拉過她禁錮在自己身下,“小魚兒不乖怎麼辦呢?要不然就把小魚兒鎖起來好不好。”

江稚魚嚇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此時此刻的謝祈年真的太可怕了,她那個陽光開朗的男主跑哪裏去了。

“謝....謝祈年,你別這樣,我...害怕。”江稚魚哭的梨花帶雨。

“乖,哭什麼。”謝祈年輕柔的吻去她的淚,溫聲安慰。

“我錯了,真的錯了,你讓我回家好不好。”江稚魚手指攥著謝祈年的襯衫,開口求饒。

她此時一定不知道身上的少年現在有多想淩虐她,他眼角泛紅眼角的淚痣襯得他多了一絲病嬌的感覺,一個用力兩人的位置轉換了過來。

“那小魚兒在給我跳一次,我們就回家。”謝祈年伸手輕撫她的秀發。

“真的嗎?”江稚魚直起身子問。

“當然。”謝祈年嘴角含笑,但笑意不達眼底。

江稚魚內心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咬咬牙,十年後自己還是一條好漢,先平安度過今天再說。

她正想下去,但被謝祈年製止了。

看著她眼睛裏的疑惑,少年薄唇開口:“就這樣跳。”

江稚魚現在是跨坐在謝祈年身上的,底褲一覽無餘的暴露在視野裏。

雖然兩人有過幾次但是她還是覺得好羞恥,謝祈年眼眸含笑的看著她也沒有開口催。

糾結到最後江稚魚還是跳了,隻不過身上的衣服隻剩下貼身衣物了,謝祈年的衣服也被弄的淩亂不堪。

江稚魚氣息微喘,“可....可以了嗎?”

“接下來到我了,小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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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魚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天會這麼慘,今晚的謝祈年格外的狠,江稚魚從清醒到迷糊再從迷糊到清醒。

她腦海裏就隻有一個念頭,要把謝祈年變成公公!一定!

另一邊的鹿溪被荊野帶走時候,心裏是發怵的。

直到被他抱到房間的時候,鹿溪害怕的腿都在發抖。

門被關上,荊野直接抱著她坐上了鞋櫃上,直接吻了上去。

鹿溪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不知親了多久,荊野的唇離開了鹿溪的唇上,而是落到了她的脖頸,鹿溪美眸含霧,被迫順從著荊野的動作。

在鎖骨處留下了鮮豔的吻痕,在繼續往下骨節分明的手捏了下,然後直接一個用力白嫩圓潤的全部暴露在了外麵。

鹿溪拚命的想要阻止荊野的動作,但是男女力氣懸殊,她那點力氣對荊野來說可有可無。

“混蛋,不要碰我!”

“我要告你強奸!”

鹿溪的淚珠布滿了臉頰,哭著罵荊野。

荊野抬頭看了一眼,弱小無助的鹿溪,嘴角勾起一抹笑:“寶貝你說是我先強了你,還是你先告了我?”

說著荊野不在理會鹿溪的哭喊,一想到她穿成這個樣子在舞池熱舞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看著她的人他就忍不住想把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