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身心俱疲的金木回了到旅館,對著漆黑一片的房間喊到。
以為董香還沒回來的金木剛想拿起手機打給對方,誰知室外的一盞暗燈便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少年打開了玻璃門走到小型的溫泉旁,接著便看了那泡得肌膚也紅了的兔子隻是圍住了一條大毛巾背對著自己袱了在池邊。
「董香醬?」
聽見自己名字的少女緩緩的轉過身,臉頰因泉水的高溫而紅得像蘋果一樣,接著少女張開了小嘴說了一句「要一起嗎?」
?
就這樣,完全沒打算拒絕對方邀請的金木從浴室拿過一條毛巾,圍住了下身便走進了池中。
現在才清醒過來的董香已經懊悔不已,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麼!這樣豈不是完全給了這家夥機會吃掉自己嗎!果然泡得太久溫泉會讓人神誌不清啊!
此時的董香像極了一隻跟野獸對恃的小兔子,把自己的大半個身浸到了水裏,靜靜的坐在離少年最遠的一角。
「你不過來嗎董香醬?」坐在一旁的金木瞪大了他那雙無辜的雙眼。
「不要!」你這騙子,坐了過來一定被吃得渣也不剩!說完的董香轉過了頭背對著少年。誰知就是這一刻,便造就了一個完美的機會讓他緊緊的從後擁著了自己「那我過來就好了。」
『永遠不要背對著你的敵人。』
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今天意外的很累呢?」金木擁緊了懷裏的兔子,把腦袋輕輕的放在少女裸露的肩上,清新的花香從霧氣蒸發傳到少年的鼻腔中。
盡管今天也隻就去了墓園,但身心卻交瘁得像結束一場戰鬥一樣。
這邊的董香又何嚐不是呢,短短的一個下午卻像發生了很多事一樣。
感覺到金木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少女暫且鬆了一口氣的放鬆了身體,舒服的閉上了眼,享受著泉水和少年的溫度。
「依子她?已經知道了。」
「是嗎?那她有說什麼嗎?」聽完後一點也不驚訝的金木平靜的問到少女。
「那笨蛋,說要以煮出一道連喰種也覺得好吃的東西作為她做廚師的目標?」
「那不是很好嗎?」同樣閉上了眼的金木腦海突然回想起那天,在地道的那一幕,英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那種事無所謂啦,回去吧。』
「我就知道,依子跟英好像啊。都是隻會為人設想的笨蛋?」
我們身為喰種的,
能找到如此的一個人類,
已經,是種奢侈品了。
所以,不能再失去了。
「金木??」聽著身後的人沒有說話,少女睜開了眼睛叫到身後的人。
「叫我研。」白發少年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對方的話,右手沿著董香的手臂從後來到她的掌心跟她十指緊扣著。
「突然間怎麼了?」察覺到對方話中帶點不安的情緒,董香剛想轉身問他怎麼了,誰知頭一轉便被對方堵住了想說話的唇,舌頭也因此趁著少女想說話的動作輕易的闖過了貝齒。
原來已經在溫泉泡了超過十五分鍾的董香已經開始因適應不了高溫而變得糢糊起來,再加上金木的深吻,麻利的感覺頓時走遍了全身,身體也無力的漫漫向下滑。
察覺到少女已經無力起來,金木一手加緊了擁著對方的力度,另外一隻手便來到了圍在少女身上的大毛巾「既然可以泡溫泉,也就是兔子期過了吧?」
「過了又怎麼,還沒過又怎麼?」還是不願服輸的董香回答著。
「那就是,可以補回求婚那一晚沒有做的事吧?」
果然,男人這種原始的欲望還是不能不被滿足的吧?
轉眼間,金木已經解開了圍在少女身上的毛巾,把她靠到池邊,雙唇沿著董香在月光下顯得分明的鎖骨上輕輕的啃咬著,雙手也不忘扶著少女的大腿好讓她不會向下沉。
穿著銀色戒指的一手找緊了少年的後腦,任由金木在自己的口裏肆意的侵略著,雙腿也不知不覺的隨著金木的動作緊貼著他那結實的腰際。
完全沒有意思停下來的金木一手抓緊了董香的纖腰,一手放在少女後方的池邊,微微的一動就讓她的後腦勺靠了在自己手上,從俯瞰的角度繼續吻住了身下的兔子,輕吻細致的描繪著她的眼角、鼻梁、唇邊、鎖骨?
對於金木的挑釁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但無奈每一次自己也會緊張得不知所措,隻能生澀的配合著對方。不論是眼前人熾熱的欲望、泉水的溫熱、那無比溫柔的觸碰,也令董香不知不覺的沉淪下去。此時的金木總會問一句確認著「交給我好嗎,董香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