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盡天明,酒吧中的兩人瘋狂了大半宿,而外麵幾乎難以聽到什麼動靜。瑞瑟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天剛剛全亮的時候就已經忍受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傑諾娃也玩了一個盡興,摟著一方軟玉睡下。
外麵的恒星當頭照耀,體力消耗過大的瑞瑟,在自己肚子的抗議下轉醒。見到自己身邊的人似乎還在熟睡,邊想悄悄的起身離開。
“拿一瓶好酒來。”
“知道了。”簡單回答了一句後瑞瑟起身,隨意點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起身走出了酒吧包間。
打開房門後是淩亂的酒吧,想來是昨晚的事情導致。小心的邁著自己的步子,走到酒吧的吧台上拿了一瓶酒。然而在她準備回去的時候,眼睛通過玻璃窗看到了外麵的景象——冒煙的警車,血淋淋的斷肢,中槍倒地的屍體。
瑞瑟的心中很是震驚,緩緩的走出酒吧。四周的街道上到處都是血漬,冒煙的車輛。一些周圍的建築中好像還可以看到火光,冒出了滾滾黑色的濃煙。
“我的酒呢?”
突然一個聲音從瑞瑟的身後傳來,下意識的驚的她跳起,當看到來人之後又放下了心。主動將自己剛剛拿著的一瓶酒水遞了上去。
拿著酒水,去掉瓶塞,灌上了一口。傑諾娃看著瑞瑟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剛才想逃走?”
語氣雖然平淡,可是這些年的上位者的氣質已經具備,一句話折射出了無窮的威壓。將瑞瑟嚇得撲通軟到在地上,眼睛也變得紅紅的,顯然是要被嚇哭了。
隨手打了一個響指,不知從何處出現了兩個眼睛閃爍猩紅光芒的人,其中一人身上失去了外衣,是瑞瑟身上衣服原本的主人。而另外一個身穿是當地的校服,臉龐清秀年齡應該還未到二十的少女。兩人各自抓住她的一條手臂,牢牢的鉗住架了起來,壓在傑諾娃的麵前。
“你難道不停說過,奴隸逃跑,被抓回來後是怎樣的後果嗎?”
瑞瑟已經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自然是聽說過一些國家貴族是如何懲戒。最輕的懲罰都是打斷雙腿,終身殘疾。嚴重一點的丟掉性命都是常有的事情。甚至還有一些變態的人,那種懲罰更是花樣百出。
當然傑諾娃可沒有那些變態嗜好,不過這不代表沒有別的懲罰方法。其中一灘黑色的血液引起了她的注意,雙手一張開黑色的血液濃縮的精華,在她的手下上空漂浮成一團。大小如果鵪鶉蛋大小,散發出黑色與深紅色的幽光。最後一把塞入了瑞瑟的嘴裏,強行讓她咽了下去。
“這是對你要個小小的懲戒,如果以後乖乖聽話的話,那麼你就不會變成一個怪物。否則的話。。”手指指向了一個倒地的人。
這個人已經不能在算是人了,全身到處都是烏黑的斑點,一些彈孔也留在這個人的身上。那一套血液應該就是來源於這個人。除此之外這個人的樣貌猙獰,一些裸露的地方還長出了詭異的角質。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當一條狗;要麼變成一個怪物活著。”這肯定不是危言聳聽,對於不聽話的狗,傑諾娃自然也不會留情。
瑞瑟知道自己的小命,可能是保住了。但是聽到這句話,心中也明白自己以後的地位。恐怕真的如她所說的一樣,要麼做“狗”,要麼當怪物了。
“穿好衣服,跟著我。”
說完帶著兩名感染者向一個位置走去,瑞瑟立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趕忙恭恭敬敬的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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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繞這一座城市,一堵入雲的隔離牆建立。為了防止病毒的擴散,當地政府發布禁令:隻需進入,不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