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雪老板留在寢宮的事,震驚了平妃,淑妃和豔妃。皇上的寢宮從來都不留女人過夜,沒想到雪老板會讓皇上破例,也沒想到雪老板會是皇上一直在暗中找的那個女人。更沒想到雪老板原來長得如此天香國色。
淑妃是她們之中最聰明,也最有主意的。她把平妃和豔妃請到了自己的寢宮。未雨先綢。
“兩位妹妹,我想你們也聽說了。皇上把雪老板留了下來,並給禦醫們下了道聖旨。雪老板活,他們活。雪老板死,他們死。可見雪老板在皇上的心目中占有很重的份量。如果雪老板活過來。會對咱們幾個造成很大的要挾。你們覺得呢?”
平妃和豔妃點了點頭。
平妃擔心的說:“我都快擔心死了。萬一她有個好歹,皇上怪罪下來……唉!”
“平妃,話是這麼說,但是你想想,如果她真的活過來。第一個倒黴的人就會是你。是你把她打得差點死去。還有你。”說著目光緊盯著豔妃。
豔妃聽到這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平妃問:“那怎麼辦?”
淑妃惡狠狠的說:“讓她活不過來。”
“啊?”平妃和豔妃有些不敢相信的同時望向淑妃那張有些恐怖的臉。
淑妃看著兩個人膽小的樣子,冷哼一聲。“如果你們想被活過來的雪老板打死,我也管不了。反正我又沒惹到她。我這麼說可是為了你們好。”
平妃和豔妃平常雖然互不相讓,但畢竟殺人這麼大的事還沒做過,豔妃有些害怕的問:“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
淑妃冷冷的說:“我是沒有了。你們倆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平妃和豔妃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同時搖了搖頭。平妃說:“唉!可真難!想讓她活著又想讓她死了!”
豔妃也有同感。她對皇上來說如此的重要,萬一她這次活過來了,自己也會跟著倒黴。如果死了,皇上也不會放過自己,太難了……
平妃對淑妃說:“這件事我先回去考慮考慮。”說完走出了淑妃的寢宮。
豔妃見平妃走了,也站了起來。“我先走了,就不打擾姐姐了。”說完也走出了淑妃的寢宮。此時,淑妃的臉上有著讓人害怕的陰狠……
呂言媚已經昏睡了三天三夜,把這些禦醫們都急壞了。所有能用的招,能使的方法,全都在她的身上用過了。就希望她能活過來。別這樣一走了之。因為她這麼一走,陪葬的可是好幾十條人命……
呂言媚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一點生氣也沒有。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如果不是她微微起伏的胸膛,都會認為她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呼延南每天待在寢宮的門外,不忍進去看呂言媚那憔悴的樣子,因為看後是讓人受不了的心酸。他站在門口對每個出來的禦醫問的都是一句話:“她醒了沒?”
全都無奈的搖頭歎息。為了皇上的癡,為了病人的傷,也為了自己的命……
……
呂言媚覺得自己好累,渾身上下到處都在痛,好像散架一般。嗓子像火燒一樣,冒著煙。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難受的呻吟出聲。那微弱的呻吟聲聽在眾人的耳朵裏就像是天簌的聲音。全都興奮的圍了上來。“她醒了!她終於醒了!咱們可以不用死了!”
“快去通知皇上。”
“對!”
“快去端點水過來。”……
原來氣氛悲慘的寢宮,突然之間熱略起來,禦醫們的臉也不似之前那般愁雲慘霧……
呂言媚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這是哪兒?我怎麼了?難道死了嗎?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那種溫暖的感覺自己明明可以感受得到,為什麼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張了半天的嘴,沒發出半點聲音。這種無助的感覺好恐怖……
用了半天的力氣,終於發出一點聲音,遺憾的發現,連自己都聽不清說的是什麼。正在困惑中,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呼延南看見呂言媚睜開了眼睛,忙拽住了呂言媚的手。“媚兒,你醒了?有沒有哪兒裏不舒服?快告訴我。”
呂言媚迷茫的看著他,努力的想著:在哪兒見過?他是誰?突然,頭痛了起來。難過的閉上了眼睛,想要減輕頭痛的感覺……腦海中飛快的閃現了以往的經曆。自己是如何離開現代的,孩子是怎樣流逝的,自己在這裏都認識了誰?過住的一幕幕全部在腦海中閃現。那段消失的記憶也全數回來了。傷心,快樂,心酸……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活著。以後也會開心的活著。
再次睜開眼睛的呂言媚,眼中是自信,是堅強,是不屈,熠熠生輝的雙眸那樣的奪人視線……
嘶啞不清的聲音從呂言媚的嘴裏傳出:“南大哥,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