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打整好以後,夙子黎又叫了初月等人來吃早餐,吃完早餐,又去花園散了會步。
等到快到響午的時候,夙子黎覺得差不多了,帶領眾人一路殺向偏廳。
“哼!一個毛頭小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殺了本侯爺是女兒,也不給個交代,簡直欺人太甚!”廳下左邊坐著一個褐色華服的中年人,隻見他怒氣衝衝,雙目欲要噴火,國字臉氣得通紅,一手緊握,關節發白。
一身白色百褶裙的妙齡女子手拿羅帕,悄然掩麵,秀美的眉頭輕蹙,不過幾秒,“二叔,不要氣壞了身子,堂妹……若在的話也不希望二叔這樣傷心。”她眼圈微紅,好像很不忍提起已死的堂妹。
夙子黎大老遠就聽見風含雅的聲音,直歎這個人的演技之高超,還真是不管在哪,都是一朵閃花眾人眼的白蓮花。
“喲,這什麼風把兩位吹來啦!”夙子黎一踏進門,就說了這麼句。
“夙子黎,你得給本侯一個交代,我女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害她!”他豁然站起,因為用力過猛,靠椅有些搖晃。“難道你就不怕引起兩國交戰!”
他有自信,夙子黎不會支撐得起兩國交戰的帽子,就是他再怎麼是個天才,燕季國也不會因為他和墨軒抵抗。
“嗬嗬,不知道你是誰?敢這麼和我哥說話!”夙展越笑得很冷,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泛著冷光。
夙子黎也不假意訓說展越,也不理睬氣得冒煙的威遠侯,帶著眾人坐下,這才說,“客人來了這麼久,怎麼也不稟告本世子?一杯茶也不上?本世子養你們做什麼?”
在場的人努力鎮靜,其實他們很想吐槽。一,我們告訴你了,二,我們窮,沒茶,三,不是你養我們,而是皇上養我們的。
但是心裏雖然這麼說,但是人前也得做個樣子,一個隨從上前,誠惶誠恐的說,“是屬下的錯,屬下見世子昨天太累,不忍打擾世子。屬下這就去泡茶。”說完,也不等夙子黎說什麼就跑了出去。
“黎世子,我堂妹不知道做了什麼,竟惹得世子下這樣的毒手。”風含雅掩麵抽泣,滿是委屈。
她見事情沒有朝她想象的地方發展,立刻插嘴,提醒自己二叔什麼才是他們今天的目的。
“郡主,不要難過,別人就是仗勢欺人……”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整個偏廳響起,威遠侯和風含雅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夙子黎身邊的那個穿著水色長袍的男子。
威遠侯等人怎麼也不曾想到,這裏還有這麼一個高手,各自心中重新盤算了一下。
夙子黎端著剛剛上來的茶,輕抿一口,這才慢悠悠的說,“不要說我沒殺令嬡,就是殺了,你又能拿我怎樣!再說,我夙子黎的事北辰翼也管不著!”
威遠侯一聽夙子黎竟然直呼燕季皇的名諱,深深打量著夙子黎。
一個基士初期的世子,在墨軒根本什麼也算不上,也敢在他們麵前如此狂妄,難道是依仗那個人?想著他的目光移向夏侯清羽。
“夙子黎,你不要忘了你是燕季國的世子,這裏不是你的燕季國,這裏是墨軒!不是你狂妄的地方,如果你今天不給本侯一個交代,那麼別怪本侯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