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心中慢慢的放下心來,他回頭看了一眼顏翠娥,顏翠娥依舊仿佛在沉睡,***的心中忽然仿佛猶如針紮一樣猛地疼了一下,他又說道:“那她呢?”
***這一次的稱呼是“她”,而不是之前的“媳婦”,也不是他經常說的“翠娥”或者“蛾子”。
李橋沒有聽到***話中的玄機,他一邊抽著煙,一邊得意的說道:“你媳婦也沒有事,再睡一會她就醒來了,不過昨晚發生的事情,她就什麼也記不住了。”
聽到了說“她”沒事的話,***原本忐忑的心忽然變的有種憋屈的感覺,但是他也沒有將看到的腳印的事情告訴父親,畢竟自己已經是一個快要三十歲的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父親知道了,他也會覺得很丟臉的。
李橋巴塔巴塔的抽完了手指間的香煙,說道:“建國,那啥,那看你們都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一會回家,我回去了讓你媽給你做點好吃的。”
若是在平時,***定然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今天,***說道:“爸,你先回去吧,我就不去了。”
沒有多說,李橋這個時候似乎終於看出來兒子有點不對頭,不過不管是誰,忽然遇到了鬼神這樣的事情,恐怕也不能一下子就拋在腦後,李橋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建國,這算什麼事呀,咱們十字坡年年都有這種事情發生,送一送就好了,我先回去了,我回去換換這個濕棉襖,一會在跟你媽過來啊。”
***把父親送出了門,看著父親的身影消失在遠處,回過了頭,他的眼神中忽然帶上了幾分憤怒和幾分狂躁,鞋子也沒有脫下,***上了炕,跪在顏翠娥的麵前,一把掀開了她身上的棉被。
還是那個豐/腴的潔白的酮/體/,若是平時看到了這個身體的時候,***心中定然會升起一股欲望,但是此刻,看著麵前的身體,***氣的就像瘋了一樣。
眼神像刀子一樣掃過顏翠娥的身體,他忽然看到她的胸前有一個鮮紅的齒痕,這個齒痕是那麼的新鮮,甚至就快要印出血跡,看到了這個齒痕,***仿佛就像在寒冷冬夜忽然被一桶冰涼的水衝在了頭上。
他才二十七歲,可是現在,他的手指竟然在微微的顫動,伸出手掌,狠狠的絲毫沒有任何留情的,一個巴掌朝著顏翠娥的臉上拍去,啪的一聲,這個聲音十分的響亮,***的手心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顏翠娥的頭歪在了一邊,***歇斯底裏的喊道:“你給我起來,這個偷人的賤/貨,老子今天弄死你。”
可是顏翠娥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映,隻是她的鼻子裏慢慢的流出了一股鮮血。
***卻視而不見,伸出手掌左右開弓,又是一陣毒打,但是顏翠娥此刻已經是昏迷狀態,並沒有用什麼回應他。
***打的累了,但是心中的怨氣,心中的怒意,還是那麼的濃鬱,他站起身來,來到了外麵,看著牆下那個人留下的那行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