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更)
小橋、流水、清香,看熱鬧的人在門牆。
天邊一陣紅暈,太陽忽然從地平線上衝上來,淡淡的霧氣籠罩著廖家村,零星的積雪,使人感覺一絲涼意。
奇怪的夜晚,奇怪的早晨。
一大早,很多人站在門口或者倚靠在牆上,聞那空氣中濃鬱的清香,似乎春天已來臨。後來,慢慢地,三三兩兩地朝秋號家靠近、窺視,隻是這裏沒有一絲積雪,幹淨的地麵似乎被人打掃一樣,誰沒事做打掃這麼大片空地?人們不知道,隻知道昨晚恍如一夢,如今,僅僅留下空中一片清香,警車呼叫著湊熱鬧跑來,轉了兩圈就跑了,民警罵了幾句報警人,發神經!又奇怪的搖搖頭,靠!這裏哪來的空氣清新劑加工廠?現在生產,到夏天再蓋上出場日期?這些混球,還不知死活,再查!再罰款!
附近的小店和鎮上店鋪,昨晚一夜之間,夏天積壓的空氣清新劑,以及一些小笤帚等打掃用具,突然全部不翼而飛,看著櫃台上不菲的RMB,他們不敢聲張,但暗地裏開心的要命。隻是許多年後,人們開始慢慢談起那個奇怪的夜晚,還有那個不經過正常手續,就買走東西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越傳越遠……
好神奇的丹藥,秋號給哥哥們每人用開水服用一粒,然後他們就沉沉睡去,早上一查看,三人都嚇了一跳,除了兩人身體有點虛弱外,其他一切似乎沒發生一樣,如果不是秋號坐在床前,他們真以為昨晚就是一場夢。父母見他們沒事就放心了。
他們明明感覺當時膀臂骨折了,肋骨也斷了好幾根,渾身是傷,可是,現在不僅完好如初,似乎內力還增加不少,真有點因禍得福的感覺。看的秋號都臉紅起來了,暈,他們還以為秋號已經能給他們用功療傷了,就像書裏描寫的一樣神奇。
因丹藥神奇,裝丹藥的玉瓶也很神奇,溫潤而順滑。秋號也就沒告訴他們。這種東西還是少一人知道的比較好。隻說可能是他們自己身體強健吧,自我恢複能力好而已。
安排好家裏一切。秋號就趕回一中上課了。
校長李學良現在特別鬱悶,昨天下午,好不容易將學校曆年來最大的一次危機,安撫下去了,還沒有喘口氣,門口傳達室老吳,就又氣喘籲籲、慌裏慌張地跑來彙報重要之事。
“我說老吳,難道我不在了,學校就真的像昨天那樣塌了,怎麼突然就變了,現在連傳達室都往校長室跑了。”李學良將老吳堵在門口說。
老吳趕緊又喘口氣說:“不是的,不是的,斧頭幫來了,斧……”
“你怎麼不早說?還愣著幹什麼?報警啊!”李學良甩開大步就往外跑。
“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地訓斥,還怪我呢。校長、校長就不了不起啊,還不是被氣的吐血!”老吳嘀咕道。秋號那家夥還真是奇怪,看昨晚他家打電話不像是假的,誰知早上他一臉輕鬆地來上學了,說是家裏哥哥搞的惡作劇。暈!現在是什麼世界,越來越看不懂。唉,資本主義尾巴沒人叫了,那是叫生意,叫商業,但是如今卻更凶猛,各處小工廠、大工廠呼呼地開,高樓大廈也到處亂蓋,店鋪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據說什麼KTV歌吧、歌舞廳也開了,小姑娘也敢大庭廣眾下扭起小屁股了,小偷、地痞流氓是越抓越多,就像老鼠似的,反而是越滅越多,可不,斧頭幫也大搖大擺闖進學校了,老吳的背忽然駝了,他感覺自己老了,已經被時代拋棄。
現在學校整個亂了,斧頭幫四處砍人,張飛和幾個運動員被鐵麻子、趙六子帶領幾十口幫眾團團圍住。張飛憤怒地質問:“你們講不講道理,我們河水不犯井水,我也沒惹你,怎麼就闖進學校了!”
剛跑過來的體育老師也憤憤不平地說:“是啊,知道不?這是學校,不是江湖……”
“咋滴?我就是道理!”
鐵麻子說著甩手一斧,劈在那老師的頭上,鮮血蹭蹭地冒出來,一看見血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紅了,頓時,現場一片混亂,又有幾個運動員被砍倒了,張飛好拳難敵四手,邊打邊打逃,就這短短的一會兒功夫,張飛就變成一個血人。
這個書呆子,全校都變成一鍋粥了,他還在晃悠悠地。跑著跑著,張飛就看到前麵路上的秋號,他手拿著碗筷,看樣子是去食堂吃午飯的,卻低著頭在背書。
“快跑啊,你個書呆子!”張飛大吼!張飛忙又向跑旁跑去,他知道斧頭幫今天主要是對付他,隻有引開了。突然,從樹後麵扔出一斧頭,“靠!看你往哪裏跑,老子守株待兔照樣能幹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