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林部長眯起眼睛,“你的手伸的夠長滴啊?就算他貪汙吃私,也是反貪局、司法部門的事,你這是嚴重的跨部門、越權行為!喬永軍,我不得不警告你,你已經很多次越權了……”
“林部長,”喬永軍寸步不讓,“不是他一個人,是關乎整個帝國涉外經濟部,就是投資馬甲帝國勞克斯賴斯房產樓花的事……我有權利懷疑,涉外經濟部,有人參與了罪惡的交易,用帝國的利益,換來了個人的私利。”
“住口!”林部長厲聲喝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證據呢?哼,僅憑你片麵懷疑之詞,就要立案偵查?笑話,關於你要求國防部下令導彈部隊出動的事還沒完呢,雖然表麵上看,我們是勝利了,可是,你該知道,這暴露我們一大秘密武器。”
“武器就是用來使用的,不使用,再秘密,遲早會變成一堆廢銅爛鐵,這是馬甲帝國瓦克將軍說的。”喬永軍低聲嘀咕。
“你長本事了,啊……大點聲,是哪個狗屁將軍,赤luoluo的一個侵略者,你還有臉在這裏引用!”
“真的。”說著,喬永軍這才拿出一塊古玉,遞給林部長,“這是慕容紅淚剛從馬甲帝國發來的信息,估計秋號可能跟他在一起。”
林部長接過一看,破口大罵,“好你個小子,總是藏著掖著,早拿出來,不就少挨一頓罵了嗎?好了,你忙去吧,我會通知相關部門,讓他們好好秘密徹查此事。秋號也真是的,哪能說拋就拋呢?不查出點證據來,如何說服眾人?
何況,就算有這風險,也不能說有人做不正當交易啊?”
第二天一大早,劉闖生剛走進辦公室,就發現秘書小張在等候他,他還沒坐下,小張就悄悄地說,“劉主任,我聽到風聲,有人舉報我們購買勞克斯賴斯房產樓花有貓膩……”
劉闖生一下子將皮包仍在辦公桌上,“亂彈琴,這有什麼好舉報的,不僅是經過集體討論,也是上報上級部門的。”
“是……是……”小張怯怯地說:“聽說要調查數日前,您率領考察團去馬甲帝國,究竟會見了哪些客人……”
“混賬!”劉闖生罵道:“是誰嚼舌根滴?會見客人都是有備案可查的,還有什麼可折騰的?是不是最近京都一直安靜的很,某些人坐不住了?想熱鬧熱鬧?”
小張忙輕輕地掩上門,這才跑過去,對著劉闖生耳朵小聲說:“據說安全部也牽涉其中了,是那個橋隊長舉報的。”
“可惡!”劉闖生瞪著血紅的眼睛,“要不是老爸再三強調,任何部門可惹,安全部不可惹,我早就幹他姥姥去了,想我縱橫官場多年,怕過誰?
哼!上幼兒園後,把天真弄丟了;上小學後,把童年弄丟了;上初中後,把快樂弄丟了;上高中後,把思想弄丟了;上大學後,把追求弄丟了;畢業後,把專業弄丟了;工作後,把鋒芒弄丟了;戀愛後,把理智弄丟了;按揭後,把下半生弄丟了。
現在,沒幾年就退休了,想弄點錢花花,也礙眼了?難道喬永軍他就兩袖清風?
我要上訴!上訴安全部,不想著帝國安全事宜,總來大後方亂攪局!”
“樓花的事怎麼辦?”小張小聲問,“其他人都靜候主任示下,共進退!”
“任何投資都有風險,他們能奈我若何?小張,立即通知財務部門,將最後一筆1000億美元打出,你通知下夏總,讓她立即出發,馬上乘機飛往馬甲帝國,親自告知對方,這事不能等了,遲則生變!”
一夜沒合眼,天麻花亮,秋號才昏昏沉沉地睡去,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過來。
就在這時,慕容紅淚匆匆從外麵趕回來,將當天的《妞蘭時報》仍給秋號,氣憤地說:“怕什麼來什麼,瞧瞧,勞克斯賴斯房產集團宣布破產了!”
“什麼?”秋號驚駭地從床上猛地跳起來,忽然,他又緩緩地坐下來,“我該想到的,喬永軍那幫人,隻懂得國際間諜間爾虞我詐,隻懂得安全方麵的詭譎,哪會官場的一招半式?他肯定是懷疑有人暗箱*作……唉,錯不在他,而是我!”
慕容紅淚忙蹲坐在床上,安慰秋號說:“算了,我們已經盡力了。”
“不行!”秋號站起來,下了床,走來走去,一會兒,他才說:“通知雀奇利亞,立即低價賣掉幾艘驅逐艦,通知各帝國分部,以匿名出資方式,讓媒體大肆報道此事!”
“你想幹什麼?”慕容紅淚駭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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