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將軍,不可、萬萬不可答應啊!”
一聽諸葛無情這話,嶽飛揚和寒天二人的臉色都變了,心裏更是焦急得要命,這要是隻有諸葛無情他們三個人在場的情況下,他們早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反對了。
可是現在不同,現場的不隻是他們三個人,也不是隻有他們自己國家的將士,那邊還有八萬多外人、八萬多雙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呢,那才是最讓他們顧忌的。
在外人麵前,他們不得不顧及和維護諸葛無情這位平南大將軍的身份和麵子,所以,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公然表示反對,那不相當於打諸葛無情的臉嗎?
因為不能公然開口反對,那就沒辦法勸諫、更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隻能一個勁的給諸葛無情使眼色,外加搖頭來示意了!
什麼?半營將士?五千人對陣自己的一萬人?此話當真?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毛病,聽錯了?還是說,這隻不過是諸葛無情跟自己開的一個小玩笑?
天啊,這不是真的吧?瞬時間心跳加劇的厲猛,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感歎,雙眼更是目不轉的緊緊盯在對麵的諸葛無情的臉上,想從對方的舉止神態中,看出這裏麵到底有幾分可信。
其實這完全不能怪他會有如此多的想法,就是換做嶽飛揚或寒天他們任何一個人,處在跟他相同的境況下,想必也會不可避免的產生與他相似的心思。
畢竟現在的聖土帝國一方,可謂是占盡優勢,就是說其勝券在握也毫不為過,明明可以用最小的代價來去的這場戰爭的勝利,又有誰會既耽誤時間、又浪費人力、物力的節外生枝呢?
也就隻有諸葛無情這個世間少有、不,不是少有,而是唯一、僅有的一個怪胎,才會想法、行事處處都與眾不同,甚至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看著嶽飛揚和寒天二人那搖的跟撥浪鼓似地腦袋,和抽筋似的擠眼睛,再猜不出二人那明顯之極的用意,那諸葛無情可就真的是傻子加白癡了。
隻不過,明白歸明白,卻不代表著他就會按照嶽飛揚和寒天惡人的意願行事,因為他諸葛無情生來就是這樣的人,認定了的事,打定了的主意,撞破了南牆都不會回頭的。
“此話當真!”諸葛無情徹底無視嶽飛揚和寒天二人的意願,對著厲猛肯定的點點頭: “厲將軍,你沒聽錯,本將軍也沒有跟你開玩笑!”
你怎麼能?唉……聽到諸葛無情最終還是一意孤行的同意了,嶽飛揚和寒天二人的臉色登時就變了,看向諸葛無情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濃濃的幽怨,和無可奈何。
哈哈,原來我耳朵沒毛病,沒有聽錯?也不是諸葛無情在跟我開玩笑?這一切都是真的!哈哈……真好,太好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天火帝國的先鋒官厲猛,則差點被這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砸暈了,聽到諸葛無情這肯定地回答之後,他最想做的就是仰天大笑三聲,來表達他內心的激動和驚喜。
不對,這諸葛無情看著挺精挺靈的,也沒變傻、變呆啊,怎麼會答應以區區五千將士,來對付我天火帝國的一萬兵士呢?
是他被即將到手的勝利衝昏了頭腦,狂傲、自大的沒了邊?還是說我們這八萬多人的軍隊,在他心裏就是任他捏扁揉圓的軟柿子,想怎麼捏、便怎麼捏?
好!好你個諸葛無情,居然把我天火帝國的威嚴輕賤於斯,真是可惡之極、可恨之極、可惱之極……更該死、該殺!
厲猛眉頭一豎,雙眼中射出道道凶光,被人瞧不起到這份程度,就是泥人也會被激起三分血性,更何況是他這個連皇帝陛下都敢勸諫的直性子人?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的心裏還在為自己的卑鄙而對諸葛無情有些愧疚,那現在,這種愧疚早就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隻一片濃濃的殺機。
“好,既然諸葛將軍如此好意,那厲某就隻好愧受了,辰時已過,下麵我們開始進行營戰吧!”他聲音冰冷而生硬的說了一句。
對於厲猛的態度,為什麼會變的如此惡劣,諸葛無情是心知肚明,所以根本就毫不在意,“李玄出列!”他頭也不回地叫了一聲。
“末將在,將軍有何吩咐?”一身戎裝、威風凜凜的李玄,一聽到叫他的名字,趕緊急走兩步,單膝一曲跪在諸葛無情麵前,雙眼之中滿是崇拜的狂熱。
“李玄,第一場營戰由你帶著四千九百九十一位兄弟出戰,有信心沒?”諸葛無情的雙眸清淡無波,聲音也淡淡的,如水一般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