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沒有機會了。”伸手掏出林刑風腰間的光束手槍,大漢淡淡的說道。
“可不可以請求你一件事情。”看著在大漢手中把玩的光束手槍,林刑風滿臉苦笑的說道。
“可以,隻要不是很過分的事情。”看著林刑風,大漢毫不猶豫的答應,大漢知道眼前臨死都這麼鎮定的小子提出的要求絕對不會是求饒。
“可不可以不要打我的頭,因為在一個月以前我對自己發誓,永遠都不會讓別人拿槍指著我的頭。”林刑風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我可以答應你。”光束手槍對準了林刑風的心髒部位,大漢扣動了手槍上的扳機,一道細小的能量光束從手槍中噴發而出擊中林刑風的胸口。
衝擊力讓林刑風的身體橫飛三米以外重重的落在地上,心髒部位鮮血噴湧而出。
看了一眼手中的光束手槍,能量光束竟然沒有把林刑風的身體貫穿,大漢知道林刑風的胸口定是有什麼東西阻擋了一下能量光束的衝擊,不過這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大漢知道能量光束已經穿透了林刑風的心髒,如果這樣林刑風還不死的話,那真是活見鬼了。
手上微微一用力,能量光束手槍變成了一團鐵疙瘩,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林刑風,大漢歎了一口氣登上機甲的駕駛艙離開。
已經離開的大漢想的沒錯,能量光束在擊中林刑風胸口的時候確實被一件東西阻擋了一下,這件東西就是林刑風從林俊孝身上順手牽來的黑色小塔,而如今這金字型黑色小塔被能量光束擊中後,貫穿了林刑風的胸部,就鑲嵌在林刑風那已經停止了跳動的心髒上。
然而詭異的事情卻在這個時候發生,金字型黑色的小塔仿佛有著強大的吸力一般將林刑風全身的血液都吸到了小塔的內部,令人想不通的是,這個拇指大小的黑色小塔是如何將林刑風全身的血液裝下的?
失去了全身的血液,林刑風的身體變得蒼白,雖然還沒有達到幹屍的程度,但是視覺效果實在是不怎麼樣。
事情到這裏還沒有停止,將林刑風渾身的血液吸進內部以後,黑色小塔散發出黑色的光芒,塔上的神秘花紋和一些花草鳥獸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以一種奇妙的規律運轉著,直到這種奇妙的運轉停止以後,已經被小塔吸幹的血液又從塔身上噴出,順著林刑風全身的血管流動起來。
而當這些重新出現的血液流到林刑風身上的傷口時,仿佛有一種神秘的能量,就見林刑風身上的傷口在以一種肉眼能看見的速度愈合著。
黑色的小塔好像取代了心髒的功能,全身的血液被吸進黑色小塔以後又重新噴出,如此重複直到林刑風全身的傷口全部完全愈合,包括心髒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在林刑風的心髒愈合重新跳動以後,黑色小塔突然變成一種能量一般順著血液流便了林刑風的全身,直到停留在林刑風的眉心處變成一個黑色小塔的痕跡,一閃而沒。
在黑色小塔完全隱藏在林刑風的眉心以後,林刑風的全身發出淡淡的紅光,仿佛這裏有什麼恐怖東西一般,森林中的所有動物驚慌失措的離開以林刑風為中心的二十裏方圓,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就這麼靜靜的躺在森林當中,直到三天以後身上的紅光消失,林刑風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溫和的陽光照耀在林刑風的身上,讓剛剛醒來的林刑風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聲,那聲音就像剛剛達到高潮的妓女。
“我怎麼沒死?”心裏充滿疑惑的林刑風一下從地上坐了起來,伸手向自己心髒部位抹去,完好無損。
“怎麼會這樣?被打穿了心髒還沒死?”要不是衣服上還留有被光束手槍擊穿而留下的窟窿,林刑風真的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
握了握自己的拳頭,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而且身體裏還有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在運轉,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林刑風剛想要查看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的時候,林刑風的眉心突然出現了一個紋身一般黑色小塔痕跡。
黑色小塔痕跡光芒一閃,林刑風突然感覺道自己的頭疼痛難忍,一股強大的信息衝進林刑風的腦部,林刑風發出了如同怪獸的嚎叫一樣聲音。
直到這些信息被林刑風的大腦全部接收,疼痛才停止下來,渾身是汗的龐林刑風著粗氣躺在森林中的草地上。
“哈哈!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會沒死的林刑風一陣大笑,對著天空發誓道:“張俊孝,你就等著我林刑風無窮無盡的報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