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張俊孝的威脅,林刑風臉上帶著微笑向張俊孝身後,那個用能量手槍打穿自己心髒,改變了自己命運的保鏢說道:“是不是感覺到很奇怪,我為什麼沒有死?”
從林刑風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張俊孝的保鏢李軍盛臉上滿是詫異的表情向林刑風問道:“當時我明明一槍打穿了你的心髒,在我離去的時候你已經是生機全無,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對於一個已經死在自己槍下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李軍盛確實是充滿了震驚,和張俊孝不同,李軍盛對自己的槍法和判斷十分的自信。
當時明明已經感覺道眼前這青年已經心髒破碎生機全無,死的不能在死,可為什麼又活過來了呢?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麵前,讓李軍盛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狠狠的瞪了一眼李軍盛,張俊孝在心裏咒罵道:“你這廢柴還說什麼已經把這小子給做掉了,什麼死的不能在死,那眼前這小子是什麼?難道是鬼嗎?”對李軍盛的話,張俊孝顯然是十分的不滿意。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髒部位,林刑風已經將怒火和殺機隱藏起來,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說道:“是呀,你那一槍打得確實很準,一個心髒已經被打穿的人,本來是應該死的,可惜的是閻王他老人家不收我,讓我又活了過來。”
說到這裏,林刑風用一副陰冷的,十分欠揍的表情繼續說道:“對一個已經被打碎了心髒的人,卻還沒有死這件事情你們應該感到十分的意外和好奇吧?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呢?想的話就問我呀,你們問我,或許我會告訴你們呢。”
已經被這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弄得有些頭暈,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其中原因的李軍盛沒有聽出林刑風語氣中的調侃,聽完林刑風的話連忙問道:“告訴我,你當時明明已經死了,最後是怎麼活過來的。”
語氣十分的急迫,如果這件事情要是弄不明白的話,李軍盛知道自己準會一個月也睡不著覺。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張俊孝也明白過來,不是自己的保鏢無能,也不是自己的保鏢手軟,自己的保鏢當時確實是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給殺了,而且還是一槍打碎心髒,死的不能在死。
但是當時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使得這小子又活了過來,可是張俊孝也想不明白,一個已經心髒都被打穿的人,能有什麼方法在活過來?對於這一點張俊孝也充滿了好奇,想要在林刑風這裏得到答案。
看兩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諷刺道:“想知道為什麼?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呢?給我一個能讓我告訴你們的理由,不然的話我就是不告訴你們,讓你們鬱悶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兩個人極其氣惱的神情中,林刑風繼續說道:“等吧,總有一天我會把事情告訴你們的,其實我能有今天還真要多謝你們,弄得我現在都不知道要恨你們還是要感謝你們了,可是我這個人有個毛病,那就是別人對我有恩,我會十倍的回報過去,如果是怨,我則會千倍萬倍的回報給對方,對我來說現在還不是找你們解決我們之間恩怨的時候,回去等著吧,你們的消停日子已經不多了,當我告訴你們我為什麼沒有死的時候,就是我千倍萬倍報複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能夠承受的住。”
聽完林刑風的話,兩個知道被林刑風給耍了,氣的張俊孝險些一口氣沒有上來咽過去。
不屑的看著林刑風,張俊孝張狂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沒死,但是這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想要報複我?哈哈!就憑你這個無用的平民嗎?真是天大的笑話,現在已經不用等到你告訴我答案了,因為在你沒有告訴我答案之前,你就會在死一次,你認為我會放過你,等到你來報複我嗎?”
眼睛盯著林刑風的心口看了一陣,張俊孝嘴角一陣抽搐,有點氣急敗壞的繼續說道:“打碎你的心髒你不死,那麼這回我不僅要打碎你的心髒,還要打碎你的腦袋,看你還怎麼活過來,如果你還不死的話,那麼我張俊孝就服了你。”
卡爾在一邊晃動著南瓜腦袋半天,也沒有聽明白林刑風和這兩個家夥到底是因為什麼起了爭執,但是有一件事情卡爾是弄明白了,那就是自己的朋友,這個世界唯一看得起自己,把自己當兄弟的林刑風在前段時間險些被這兩個人給殺害了。
而且連心髒都被這兩個人給打碎,雖然卡爾也弄不明白林刑風為什麼會在心髒都被打碎的情況下活過來的,想到這裏卡爾渾身都在顫抖,冷汗順著額頭往下直流,但是現在這一點已經不重要,因為自己的兄弟林刑風命大,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