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林刑風回道:“在洪荒時期,遠古大巫們隻修‘肉’身而不修元神,而那些煉氣士們卻是隻修元神而少修‘肉’身。究竟是誰更強大一些,這個誰也說不好。”
說到這裏,林刑風嘴角‘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繼續說道:“但是這些都是洪荒時期的事情,洪荒後期的大巫們應該是感覺到了巫術中的缺陷,隻修‘肉’身而不修元神的巫術是不完美的修煉方法,所以在洪荒的後期,大巫們創造出了巫源這個修煉方法,解決裏大巫們無法修煉元神地缺陷,使得巫術修煉方法達到了完美。元神和‘肉’身同時修煉。所以,按現在的情況來說,還是我們兩個的修煉法訣更有潛力一些。”
聽完林刑風的話,卡爾鬆了一口氣,及其囂張的說道:“那就好,隻要我們的修煉方法比他們那些煉氣士強,那麼我們就不懼怕他們,神仙又怎麼樣?惹惱了卡爾大爺,卡爾大爺就把他們的所有‘女’人搶來做‘女’奴,啊哈!神仙‘女’奴。那一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望著已經開始流口水的卡爾,林刑風無情的打擊道:“事情也許不象你想象中地那麼美好,既然我們的巫術可以進行改進,那麼這些煉氣士經過這麼多年的傳承。就一點進步都沒有?說出來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擦拭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卡爾無所謂的說道:“沒有關係了,管他是什麼神仙鬼怪,隻要惹到了我們兄弟二人,我們就毫不客氣的將它扼殺掉。”
點了點頭,林刑風輕聲說道:“不錯,如今這個時代已經不是洪荒時期了,在任何的災難麵前。現如今的人類都已經擁有了抵抗的本錢。一切都在改變,就讓我們看看那些煉氣士有什麼進步吧。”
有一件事情兩個人心裏都十分的明白。在遠古地時期,煉氣士和大巫一族幾乎就是夙敵,從那些煉氣士默然的看著大巫一族被異時空蟲族幾乎滅族這一點就能看出當初兩大勢力的關係那是一定不會很融洽的。
而如今大巫一族幾乎可以說隻有林刑風和卡爾,還有剛剛才開始修煉巫術地林家,而那些煉氣士經過了無數年的傳承以後,不知道擁有多少的傳人,兩個人的身份現在可是萬萬不能暴‘露’啊,不然兩個人很有可能被那些煉氣士扼殺在搖籃中。
不過唯一另林刑風安慰的就是,如今的巫術和以前洪荒時期的巫術已經大為不同,想要在修煉的方法上看出林刑風是遠古大巫地傳人,恐怕是不那麼容易。
在大巫號駛進京央星軌道一百公裏處時,塔塔地聲音在大巫號的駕駛室響起:“哥哥,前方有人要求和我們通話。”
從修煉中醒來,林刑風說道:“接進來吧。”
大巫號駕駛室中虛擬屏幕一閃,一個三十多歲地中年出現在虛擬影像中,看了一眼林刑風,中年人開口說道:“林先生,我是歐陽家族的歐陽忠,我們少爺讓我給林先生送來一些東西,請你接收。”
“速度這麼快?”微微一愣,林刑風對歐陽忠說道:“麻煩你們了,將東西送到大巫號裏吧。”
大巫號緩緩的和歐陽家的中型運輸艦結合在一起,搬運機器人將兩大集裝箱的東西運送到了大巫號內,在布萊德和克麗絲的檢驗過後,林刑風將歐陽忠請到了大巫號的會客廳裏。
對歐陽家族送來的東西布萊德十分的滿意,當成寶貝一樣的不允許任何人碰觸,其實林刑風和卡爾對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興趣,隻要布拉德這老頭滿意就好。
對歐陽駿捷雖然不用客氣,但是對這些為自己辦事地人。林刑風自然不會吝嗇,在於歐陽忠閑談了幾句以後,林刑風拿出了一個禮品盒送到歐陽忠的麵前說道:“謝謝你們為我準備的物品。這裏麵地東西就算是你們這次為我辦事的辛苦費好了,也算是我們第一次的見麵禮,總不能讓你們在我這裏空泡一趟不是。”
連忙將禮品盒推回林刑風的麵前,歐陽忠嚴肅的說道:“林先生是我們歐陽家族的朋友,為你辦事是我們的榮幸,怎麼可以收你的禮物,這要是讓少爺知道了,會懲罰我們地。”
將禮物盒再次推了回去。林刑風微笑道:“先看看裏麵的東西在拒絕,如果你實在是不喜歡的話,那麼我就不強求你了。”
聽到林刑風如此要求,雖然不打算要林刑風的東西,但是歐陽忠還是聽從的將禮品盒打開,可是當歐陽忠看清楚裏麵的東西時,立刻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滿臉不能相信的望著林刑風:“這……這……林先生,你難道真的要將這個東西送給我?”
“當然。”好笑的望著歐陽忠,林刑風說道:“既然是給我林刑風辦事。我就不會虧待了你們,難道我林刑風說出地話,還會有假不成?”
按道理是絕對不能收對方禮物的,想要將這禮品盒退回去,可是歐陽忠卻怎麼也舍不得讓禮品盒裏的東西在自己麵前消失,因為這東西對已經是後天九級修為的歐陽忠實在是太重要了。
在林刑風的身上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當然隻有血魂珠,這東西對別人來說是無比的珍貴,而對大巫號的上的人來說這東西和糖豆卻是沒有什麼區別,送禮嗎,當然是要送人家喜歡的東西了。所以還有什麼東西比血魂珠更適合當成禮物送人地嗎?
血魂珠的價值歐陽忠當然是十分的清楚,實在是有些不舍的歐陽忠臉‘色’漲紅地不知道如何是好,隻是眼巴巴的望著林刑風。
能夠理解歐陽忠的心情,林刑風開口說道:“我勸你還是把東西收下。如果被你家的少爺和歐陽十三叔知道你拒絕了我送給你的血魂珠,我保證當你回到歐陽家的時候,他們兩個會氣的把你扔進禁閉室一輩子不讓你出來。”
聽到林刑風如此說,歐陽忠也覺得這話十分的有道理,懷著無盡地感‘激’,歐陽忠將血魂珠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