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刑風雖然有能耐對付李乘風那樣地高手。卻唯獨拿‘女’人沒有辦法。
眼看著這幾十個少‘女’又是哭又是磕頭的,當下不由得方寸大‘亂’,連忙一邊上前攙扶,一邊多少有些尷尬地連連說道:“各位姑娘不用這麼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應該的。再說救你們的也不是我,而是這位我的兄弟歐陽,你們給我磕頭這。。。這算是哪‘門’子事啊?”
看著林刑風那副手忙繚‘亂’的尷尬模樣,剛剛被他放下、此刻正斜靠在一快岩石上休息的卡爾當下不由得笑出了聲來。他實在沒想到適才麵對眾多宗師級別高手都不曾表現出一絲慌‘亂’的林刑風,如今卻被一群青‘春’貌美的少‘女’給‘弄’得慌了手腳。
苦笑著搖了搖頭,卡爾‘露’出了一幅調侃地表情,壞壞地對著正靠在他身旁、運氣恢複著體內經脈地歐陽俊捷說道::“我說歐陽,你這一招可夠損的,明知道刑風從來最怕‘女’人哭了,你還給他安排這麼一手,你這不是誠心給他難堪嗎?”
歐陽俊捷微微地聳了聳肩,聲音稍顯微弱地笑道:“這就怪不得我了。如果我不告訴這些美‘女’刑風才是真正救他們地恩人。那個被纏著的人,就會變成是我了。你說我是應該選擇犧牲自己來保護它呢?還是應該犧牲一下他來讓我自己輕鬆一些?哥們兒,我現在可是身受重傷人士,應該得到照顧,所以這個麻煩嘛。。還是暫時留給刑風去處理吧?”
‘露’出了一個神秘地壞笑,歐陽稍微咳嗽了兩聲。然後緩緩地繼續說道:“再說了,能夠被這麼多美‘女’纏著也不是一件太大的麻煩事啊,至少少爺我在身體健康的時候,是很樂意接受這些美‘女’的感謝的,隻不過現在就。。。咳咳。。。”說話間,他不禁又嘔出了一口暗黑‘色’的膿血,暗忖自己不宜再多說話,於是連忙閉上嘴巴,專心地修補起了自己體內地經脈。
三個小時之後。大巫號的主控製艙裏。
林刑風半躺半坐地倚靠在一張深黑‘色’可調節得真皮座椅上,一邊透過那薄薄一層幾乎覆蓋了整個主控製艙的半球形透明高壓粒子玻璃仰望著滿天不斷閃爍的星鬥,一邊不依不饒地笑罵道:“歐陽。你小子真是個人才。竟然想出這麼一個金蟬脫殼的方法來擺脫那幫視你如救命恩人的少‘女’的糾纏,實在是有夠聰明的。不過這可苦了少爺我了,你知道剛才我勸了多半天,才把那些個‘女’孩給安撫住的嗎?天呐,那可是足足兩個多小時啊!比我搞定李乘風用地時間還長。歐陽,你小子必須給與我一定的補償,要不然這件事情我絕對和你沒完!”
一想起剛剛勸慰那些無辜少‘女’時候的尷尬,林刑風現在還是不由得有些渾身狂起‘雞’皮疙瘩,當下心中不禁暗暗地盤算。以後如果要是再有這種營救少‘女’的工作,是不是應該要把這些營救成功之後要進行的善後工作也計算到衡量利弊的標準中去。
聽到林刑風的抗議,一旁正躺在特製按摩椅上麵舒服地呻‘吟’著的卡爾也連忙添油加醋道:“沒錯,刑風,你一定不能跟著小子善罷甘休,他這完全是有組織有預謀地陷害,這小子估計在接到你的營救任務的時候,就已經盤算好這一切了。”
眨巴了眨巴眼睛,卡爾深深地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出了一個非常不雅地呻‘吟’聲,然後才繼續地說道:“我估計他是對你分配的任務不滿意所以壞很在心,所以才故意這樣整你的。這小子知道你最怕‘女’生哭哭啼啼,於是就提地和那些‘女’孩們串通好了,沒錯,他們一定是串通好的。你看,而且沒準之前還排練過也說不定!”
由於心中對於歐陽能夠成功從李府救出這麼多人而自己卻連進出的能力都沒有這件事情始終是耿耿於懷,所以此刻卡爾以聽到林刑風的抱怨,便開始了肆無忌憚地胡‘亂’拱火。雖然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什麼排練過這種屁話實在是可信度很低。但是還是不由得如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一口氣全都給噴‘射’了出來。
卡爾心想歐陽你小子雖然也在執行任務的過程裏免受了‘挺’重的傷。但是總歸是全程都有眾多漂亮美眉地相陪,昏倒的時候沒準還能夠趁機占點便宜什麼的,可是老子呢,卻隻能忍受讓林刑風這麼個大老爺們抱著狂奔了幾十裏山路的窘迫。
靠,老子又不是同‘性’戀,被一個大男人抱著有什麼樂趣?
聆聽著林刑風的指責與卡爾的旁敲側擊,正悠閑地側靠在真皮座椅軟墊上麵恢複著體內經脈的歐陽俊捷卻絲毫也不以為意。這位相貌英俊的公子哥此刻連眼皮都沒有撩起來一下,隻是微微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行了,刑風,你就別在那埋怨我了。我這還不是幫你去辦事,才惹上這麼大的麻煩嗎?幾十個‘女’人圍著你梨‘花’帶淚地是個什麼場麵,你剛才相比也體會到了。你說我這麼一個身體虛弱得連走路都困難地人,能抗得住這麼大的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