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一邊鼓著掌一邊哈哈的笑著調侃著說:
“哇哦!原來是這樣哦!那完了!那新量菊小姐當不了童話作家了。”新量菊梗梗個小脖兒、一臉不服氣的說:
“那是為什麼呀?”英國作家簡·奧斯汀深情的看著新量菊說:
“多麼可愛的一個機器人呀!我這麼跟你說你就明白了,安徒生先生說的沒錯,沒有感情邏輯和想象邏輯的人是不能成為作家的。”新量菊緊皺著眉頭思索著,貌似沒有聽懂安徒生和簡·奧斯汀所說的話,這些自然看在了千裏草將軍的眼裏了,他向新量菊小姐招招手,新量菊的一臉愁容立馬煙消雲散,她紮撒著兩隻小手,一臉笑容而又歡快的漂浮到千裏草將軍的眼前說:
“嗬嗬!主人快點兒把您憋著的那一肚子壞都告訴您的徒兒,看您的徒兒怎麼戲耍他們,嗬嗬!”千裏草將軍聽新量菊這麼一說,立馬覺得自己的臉火燒火燎的,心說機器人怎麼這樣說話呢?他用眼睛的餘光掃視了一下眾人,大多數人好像沒怎麼在意新量菊說的話,有個別人的臉上流露出來了驚詫的表情,隻是中國政治家武易的表情有些複雜,她那犀利的眼神兒裏傳達著太多的信息!
這使千裏草回想起來在武易離任之前最後的一次見麵: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下午,在靜穀裏春耦齋前立於水上的寬敞平台上,一座石桌兩麵的石凳上分別坐著千裏草局長和國務委員武易,武易指著那玉石欄杆說:
“春耦齋是靜穀裏的主要建築,凝重、渾厚,別是一種格調。在清朝時,春耦齋還屬於豐澤園的一部分,乾隆寫的春耦齋記說,建豐澤園,為表‘民本食天’,‘知稼穡艱’的意思,所以園之內有齋,茲以春耦名之。”千裏草也跟著補充著說:
“是啊!尤其齋內藏著唐朝韓滉畫的《五牛圖》真跡很是珍貴,加之後來又將項聖漠、蔣廷錫的仿畫並藏齋中,乾隆作詩詠為‘五牛致十五,考牧可因通’,並譽為‘藝苑勝事’,更使靜穀名聲鵲起。”武易看著千裏草局長爽朗地笑著說:
“好!好啊!難得我們的千裏草將軍今兒有此雅興,你說曆史還真是:‘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啊!’昔日三千粉黛賞景、惜花、觀戲之地,現在倒成了我們談論工作交換意見的地方了!還真應驗了那句話:‘勝賞寄雲岩,萬象總輸奇秀啊;’”千裏草局長耐人尋味的看著武易委員說:
“您瞧這園子裏屏山鏡水,雲岩奇秀,華林芳徑,竹柏蔥蘢,景色龍尤為旖旎,環境特別清雅、靜謐,真是一個尋幽探勝的所在,大有‘青陰留竹柏,四時不改蘢蔥的豪邁呢。’”武易輕鬆地拍著手說:
“千裏草局長不愧海內譽為:‘國門帳下一虎將,護花使者野芙蓉!’幾句輕描淡寫,把這靜穀的特色一覽無餘,宛如乾隆所寫詩句那樣:‘月地雲階,別向華林開靜境;屏山鏡水,時從芳徑探幽蹤。’”千裏草在心裏暗暗佩服武易的文學功底,心說這老女人真有博覽群書的味道,難怪她臨門一腳就要成為武則天的時候卻急流勇退了,今兒一見我算是有所悟了,這樣一位曠世才女的政治家有誰不為之芥蒂乃至不安呢?想到這兒千裏草隨口一句: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古往今來概莫如此啊!”武易雖然還是淡定的坐在那裏,可眼神裏流露出來的是莫名的詫異!千裏草當然看得明白,於是哈哈的笑著說:
“不好意思,文不對題了,委員大人素有總理之遺風,聽您一席話,確有‘過雨乘煙爽,鬆簷仰古釵的快意。’”此時千裏草放眼望去,在春耦齋的南麵,有一座建於山岩之上的房屋,周圍湖山假石,竹木迭翠,確是一個清幽之所。千裏草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順嘴吟誦了乾隆的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