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衣在震動,那虛無大手狠狠的按在了上麵,要將其掀飛。
雲天衣在搖晃,木痕苦苦支撐,身體要好似要被分撕,雲天衣朝天上慢慢的升了上去。
“噗!”木痕吞出一口鮮血,將雲天衣染紅,澎渤的氣勢從雲天衣上發出,輕輕一震,將那虛無大手給震開了。“不說出那你長輩的下落,統統都得死!”瘦老人發狠了,大手再次抓了下來。
砰!砰!
巨響不斷,好似一座大山在撞擊大地,如山崩塌的聲音傳遍大地。
黑色的雲天衣劇烈的震蕩,虛無大手改抓為捶,大力的捶打下來,打得雲天衣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凹陷,好似要被打穿一般。
嘣!
一隻大腳猛力的踩了下來,狠狠的踩在了雲天衣上麵,中間直接就陷了下去,四周一下就朝天上掀起。
“噗!”木痕吐血,整個人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老梆子,說了那什麼雲天衣的主人與我們無關,你還死纏爛打了?”飛魚也怒了,出了火氣,他何人被人逼到這樣的地步過。
哧!
一把大斧從飛魚手中飛出,黑不溜丘的,與雲天衣一般顏色。
黑色大斧一下就劈斬而下,朝著瘦老人當頭斬落下去,一斧子就將那虛無大手、大腳斬散了。
黑色的大斧,迎風便長,黑光閃閃,乍現著寒芒,如一柄天斧一般的斬了下去。
遠古的文字在流淌,在大斧上流轉,一個個如小龍一般的遠古神文跳動了出來,一個字,代表一種道術。
唰!
斧光之下,破碎一切術法,斬滅世間一切,瘦老人英姿偉岸,道法自然,可是在這斧光下,也選擇了退去,虛無大手與大腳也管不了了。
一條深溝出現在了大地之上,將木痕三人與一群隱士分割開來。
黑色的大斧不過輕輕一劃,震出一道斧光,可是就讓大地無聲的被裂開,一名活化級的人物也得退避。
“雲天斧!後輩,還不說實話嗎?雲天衣、雲天斧皆雲天子所有,這兩件神器都在你等手中,說,雲天子是你等什麼人,而令又在何處?”瘦老人發絲飛揚,立身在大地之上,四周的隱士都被無形的逼退到了一旁。
瘦老人眼中射出兩道神芒,射穿了天地,洞越到了天地之外。
“後輩,天雲子與我不死不休,他一生玉神如玉,為我輩中的王者,震古爍今,我不願難為你等,可若是你等死也不願說,那我也不得不對他的後輩出手人!”瘦老人背負著雙手,頭發亂揚,如發怒的神明。
天雲子,為十萬年前的一代人傑,為年前一代的王者,震古爍今,與同齡大帝與爭鋒,玉神如玉,遠將同輩中人拋在後麵,偉岸似神。
瘦老人隻想得到天雲子的消息,隻想了卻當年未解之結,不願對他的後輩出手。
“前輩,我等並非那天雲子前輩的後人,這件什麼雲天衣、雲天斧,都是我們偶然得之!”木痕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向瘦老人道。
唰!
瘦老人大袖一揮,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變了,從原來的輕柔一下變得剛強無比。
“真以為我破不開這雲天衣不成?還是以為我怕了這雲天斧?”瘦老人冷哼,猛的一下跨了出來。砰!
一隻大腳再次踩在了雲天衣上,上古的神衣一下深陷了下去,四周全部上揚。
木痕當場再次倒在地上,東方牛更是一下跪了下來。
“啊!”東方牛大吼,除了父母師尊,傲氣的他何時向人下跪過?
黃金光芒起,東方牛再次觸發了那遠古神術,戰力提升十倍,硬是從地上站了起來。
“老家夥,我們都說了,這兩件什麼雲天衣之類的,是我們偶然得之,天雲子與我們一毛關係都沒有!”東方牛口中溢血,他何時受過這種侮辱?
黑色的大斧再次震動,飛魚吃力的揮動著雲天斧,一道黑色的斧刃如天斧一般的斬落下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