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兩人一起進來,在黑色的大山中也隻有死路一條,唯有與我死戰,贏了方能存活!”暗中的人傳音。
“我不想去了,這是在要我們的命。”東方牛心生了退堂鼓。
“走吧,我們一起闖一闖,來世還是兄弟。”木痕很灑脫,大步跟了上去。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東方牛怪叫,跟殺豬一樣難聽,可還是提腳跟在了木痕身後,進入了域門中、嚎道:“我真的有點不想去!”
這是一片大雪山,寒風呼嘯,鵝毛大雪紛飛,三人立身在一座山巔上,打量四方,與外麵的黑色山嶽完全不一樣。
罡風如雷,鬆濤陣陣,白茫茫的山脈中,隻有一種樹木……冰鬆!
每一株冰鬆,都需要十幾人才能合抱過來,通體雪白,如虯龍一樣蒼勁,伸展向天空。鉛雲沉重,快壓到了山巔,無形的殺氣在彌漫,四野皆有人影錯錯,將這裏封住了。
“壞了!”木痕第一時間變了顏色。
在那一刹那,他刻下了數座陣法,無數的陣紋,結果全都磨滅在了虛空,根本不能保存下來。
“完了,所有的殺陣都派不上用場了!”
木痕死死的盯住那唯一的黑色大山,眼神出現了懼意,顫聲道:“這裏與那神靈殞落之地相連,除非遠古大帝複生,不然沒有人可以在此布下陣紋。
飛魚、東方牛心中一涼,木痕的兩座神陣都無用了,司馬昭的陣紋也沒有用武之地,陷入了殺局之中。
“你還真敢來,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個人長笑,在大山中邁步,一步一步逼進,停在遠處的一座山巔之上。
這人非常的高大,渾身漆黑,背上生有雙翼,漆黑如墨,如同冥蝠的雙翼。
木痕立身風雪中,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他,殺戳之力運於眼中,看破了他的真容,竟然是一名英俊的男子,臉形很長,一道長長的白色刀疤立在額間,非常的邪異。
飛魚眼中寒光閃爍,這是遠古前的幻塵的真容,沒想到竟然真的破封了。
“哈哈,在你那死鬼母親親手布下的陣紋的地方送你上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我很想想嚐嚐陰陽人的鮮血。”幻塵踏在雪花上,眼眸中很瘋狂,充滿了殘忍與血腥。
“上一次飲血之夜,有數萬年了,沒想到今天又能飲到新鮮的血液,而且還有一個五行三修的天才行者,再加一個鬥戰聖體的鮮血,真是一場大餐啊!”幻塵看著三人,驚歎的怪叫著。
木痕心中一沉,這人非同小可,可動用的力量會很恐怖,幾人根本看不真切。
“你們誰先趕上來受死,殺你們沒有成就感,不知幾位想怎麼死?”幻塵冷笑,站在遠處並沒有過來。
“將你們一個個全部斃掉,飲了鮮血後,將頭顱掛在枯木之上,去喂古鳥,想來也是一個不小的注意。”幻塵冷笑道。
木痕神色凝重無比較,今天這事大不妙,所有的神陣都無用,對方擺明是不想給他們一絲的機會。
“就算是死,也要將你重新鎮封進去……”飛魚站在雪巔之上,掃視了過去,黑色的頭發淩亂飛舞,眼中射出兩道冷電。
“飛魚啊,我很想看到你跪在我的腳下衰聲求饒的情景。”很難想象這麼大的仇怨,幻塵如厲鬼一樣,低沉的嘶吼,語氣惡毒無比。
“不就是活了數萬年的老不死的嗎?再厲害還不是被封禁在這數萬年?能封你一次,自然能封禁你第二次!”東方牛昂然而立,有一種君臨天下,惟我獨尊之態。
到了這一步,完全沒有退路,唯有死戰,方能有生,置知死地而後生,才能破除險境。
“你在說什麼,失心瘋了嗎,要殺我?哈哈哈………”幻塵大笑,眼中有血光閃爍,充滿了殘忍之色:“不知死活!”
無聲無息,各座雪巔上,影影綽綽,又出現了多道幻塵的身影,每一道的氣勢都如古之神嶽一樣高不可攀,而有的卻如大淵一般深不可測。
“今天你們要是能活下去,那絕對是發生了神跡!”幻塵惡毒的聲音再次響起。
“神跡嗎?今天我們就再次鎮壓你,證道成神好了……”木痕的話語鏗鏘有力,眸光堅定無比,有氣吞山河之勢,俯視八方,道:“就算你是天,也要死!”
(每天三更萬字啊,個個聖賢們,岩翼可是沒有存稿的人,這麼幸苦,一心朝著這條道路上前行,你們就忍心傷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