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婦大叫著,將他兒子被燒死的情景告訴得了老鎮長,懇求為此給她一個公道。
“老鎮長,我兄弟他怕是走火入魔了,那名小家夥離得太近,剛好在我兄弟身邊,被那真火焚燒,落了個屍骨無存,我隻能說聲報歉,不過,我會補償的!”飛魚忙道。
那女婦一下就撲了過來,撕扯著飛魚的衣服,厲聲叫喊,道:“人都死了,你拿什麼補償?你拿什麼補償?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那可是我的根啊,唯一的親人了,我要他死,要他給我兒子陪命。”
飛魚一時臉窘,不知如何是好,喪子如喪父母,他自己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隻能低聲道歉。
那女婦卻是不依不撓,硬要木痕為其子陪命才肯罷休。
“啪!”
一個耳光一下打在女婦臉上,老鎮長顫抖的指著女婦喝道:“吵吵吵、就知道吵,如果不是你這般無理取鬧,阿牛會福命短壽?老牛與老婆子會早早命歸黃泉?還不知道深淺,人死不能複生,在說木小哥並非有意,隻是無奈之舉,大家都不瞎子,看不到嗎?你這般扯著飛魚大哥爭吵,忘了阿牛一家走時飛大哥給予你母子的恩澤了不成?”
老鎮長渾身都在顫抖,點指喝斥女婦,道她不知圖報,隻知胡攪蠻橫、耍潑婦之舉,讓人生厭。
“老鎮長別動氣,對身子不好!”飛魚連向老鎮長道。
女婦也收了聲,放開了飛魚,低頭在一邊哭泣。
“這孩子就是長不大,人都已經死了,扯那些還有啥意思,木小哥之舉也是無意為之,就算小牛泉下有知,怕也不會怪罪與他,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處理小牛的後事與木小哥先在的危險,並非要無理取鬧,亂中添亂。”老鎮長喝道。
飛魚連讓他別動甘火,平下心來,不要傷了身體。
“今日是青龍神降福澤之事,出了這事,隻能說明我們平日做得不夠坦蕩,虧欠與飛大哥二人,這是青龍神換一種方式在警告我等,你們說說,這幾十年來,飛大哥為我們做了多少?而飛大哥得到了什麼?這是福禍相依,青龍神在斥責我等的不義之舉,我們應該警記才是!”老鎮長環顧四周,道。
一時,周圍都寂靜了下來,老鎮長說得並沒有錯,飛魚這麼多年來,卻是幫助了村民們不少,那女婦低著頭,朝飛魚小聲的道了聲歉。
“飛大哥,我、我也是……”
“妹子什麼都別說,大哥我懂,這些事我也經曆過,不過卻是小木子不對,大哥我會補償你的,等我那兄弟過了這事,一定給你綁來任你處置。”飛魚努力一笑道,卻是擔憂的看向了木痕的方向。
“飛大哥,木小哥,沒事吧?”老鎮長顫著身子上前兩步,擔憂的看著木痕道。
此時,殺戳之力與生命之力幾乎已經完全的籠罩了木痕,隻能模糊的看到裏麵的一個影子,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
“沒事,我相信小木子會挺過難關的!”飛魚免力的一笑。
飛魚的擔憂,老鎮長又豈會不知,修道人士的走火入魔,他也聽說過,鎮子中就有這樣的記載,遠古有一名行者在上鎮上走火入魔,殘殺了當時許多的生靈,以往很繁榮的小鎮在那次的經曆之後,也漸漸的走入了下坡。
“大家跟我一起燒一柱香,祈求青龍神在天有靈,保佑木小哥渡過難過!”一想到木痕也有可能走火入魔,老鎮長不僅渾身一涼,寒氣透進心裏深處。
說著,老鎮長便在那青年的摻扶下朝著那香壇而去,準備為木痕燒香祈福,望青龍神能夠保他渡過魔難。
飛魚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對於他們所信仰的青龍神卻是蚩之以劓。
木痕此時,卻是進入了兩難之境,殺戳之力並屬死亡之道,以滅殺世界萬物以證神道;而木屬性靈力,卻是屬於生道,生命之力與木痕體內的木靈力一結合,立馬就打亂了木痕以前身體之中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