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沒和你說話,你有什麼資格開口?”這便是幻塵的回頭,那道黑光沒有一個人看見是怎麼出手的,可是卻在一刹那將南宮爻給重傷的不能在重傷了。
“夠了,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你!”飛魚開口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東西?”木痕連看向了飛魚,希望可以從他眼中看出一點什麼,可是,他失望了,飛魚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平靜的不能在平靜了。
幻塵一聽,放下了南宮靈兒,像扔一件微不足道的廢鐵一般,將她拋向了一旁。
“靈兒!”木痕大吼,可是,身體卻根本動不了,隻能在遠處擔心,並不能靠在身旁去摻扶她。
南宮靈兒不斷的咳嗽,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中的冷空氣,胸口不斷的起浮著,對著木痕投來一個放心的目光,讓他不要為她擔心什麼。
“你終於開口,我還以為你一直不開口呢!”幻塵在一次上前來,站在離木痕二人不遠處,隨意的朝著禿石一揮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來,坐下,我們慢慢談一談。”
幻塵變化的很隨意,好像是在邀請一個很久沒有相見的老朋友一般,語氣非常的平和,如果沒有先前淩厲的出手,南宮爻、譚成華等人甚至以為二人真的是好朋友,夕日的舊識。
也不等木痕與飛魚二人怎麼反應,他直接率先坐在了禿石之上,高過十尺的身軀,那怕是坐著,也比木痕與飛魚矮上多少。
“算了,就這麼站著說吧,並沒有什麼好談的,你放他們離開,我帶你去取你想要的東西!”飛魚搖頭,拒絕了幻塵的邀請。
幻塵就是一隻惡狼,是一隻笑麵虎,當他對一個人表現得如此的熱情的時候,便是已經準備向某一個人下口了,隻要對方一不注意,立馬便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幻塵搖頭,他不同意飛魚的條件:“不行,先給我東西,我再放人,我知道你打的什麼注意,你已經抱著必死的心了,等我一放人,你立馬便自焚,你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與你那死爹一個德行。”
“再敢對我爹不敬,拚著玉石俱焚,也不會讓你好過,而那件東西,你一輩子都別想得到,讓它永遠的埋藏在歲月的流沙之中!”飛魚怒了,兩道神念衝出了他的眼眸,刺向了幻塵的身體,可卻被他輕易的躲過了。
木痕不明白,飛魚與幻塵在說什麼,飛魚的秘密太多太多了,有許多木痕都不得而知,而木痕也沒有去尋問過飛魚的以往,那一個人沒有一點秘密,他竟然沒說,木痕又怎麼好意思去問?
幻塵沒有在提飛魚的父親,他巧妙的避開了這一個詞,他想要從飛魚手中得到他急切想要得到的那一件東西,那關夫著他以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