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機子心中有一團火,在那破魔土的時候受了一肚子的氣,一直壓在心中,那就如同壓著一團火,越壓越久,越來越旺,現在一下釋放,那一團火猛的一下子升騰,比之前不知道大了多少。
一座山峰被夷為了平地,蚩機子與飛魚二人揮動著斧頭,招招都是要害,南宮爻的眼睛多半與此人有關,絕不可能放過他,必須要將對方拿下。可是,對方的戰戟神力無邊,以一戰二絲毫不落下風,戰戟好像一隻蠻古的凶獸,一吼一殺招,挑動山河,每一次相交都有大山一般的巨力,就是蚩機子有拔地之勇,也感覺非常的吃力,好像不是在與人打,好像是在與一名天神而鬥,每一下都在與一座大山衝擊。
一旁,木痕喚出了青龍,看著三人打得密不可分,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那青袍大漢猶如一尊鬥魔,長發披肩,氣勢如虹,戰戟挑天拔地,道道神力打得大地一片晃動,自己隻能遠觀。
“嗷!”一聲龍吟傳來,木痕喚出了青龍,他雖然不能加入戰鬥,卻可以在一旁用術法幫忙,青龍的纏繞在這個時候,那就如果一件神兵,有出奇不易的功效。
龍頭仰天而吼,木靈力四處竄動,虛空中伸展出不數的騰蔓與樹條,從那青袍大漢腳下生長,將其雙腳纏住,而且還不斷的朝著他的身體生長著。
“噗!”一道鮮血濺起,飛魚一斧子砍在了對方的肩頭,雲天斧沒入了對方的身體,鮮血一下便飛濺了出來。
青袍大漢怒吼,他沒有想到木痕竟然會如此術法,一個不甚便著了道,身體沒能躲開,受了雲天斧一擊,他揮動著戰戟,將那些滕蔓斬斷,飛速倒退而去!
大漢倒退,飛魚與、蚩機子當然不可能放過這一個大好的機會,二人一左一右,將大漢的路全部封死,手下更是毫不留情,下手越來越狠,不將對方斬於身下,好像絕不罷休一般。
木痕眼睛也紅了,那裏管得了其他,不過還是記得南宮爻的事,隻要蚩機子與飛魚不將對方殺死,自己留意看著就是。
打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青袍大漢越鬥越勇,越來越狠,以一敵三竟然也不生出怯意,並沒有一絲懼色,戰戟上下翻飛,打得大地震動,一片傾覆,大山崩裂。
八方雲動,月華被斬成了兩半,無數的戟刃斬得天上雲層都倒翻了過來,聲聲巨響不斷,傳出老遠,數裏之外都能聽得清楚。
“轟!”又是一座大山被拔起,如那怒濤之外,直接倒卷了起來,從天下斜傾而下,將木痕三人籠罩在其中。
那青袍大漢揮動著戰戟,在下方奔走,以這座大山為掩,斬向木痕三人,道道靈力匹練在身上遊走,神光照射八方,將那明亮的月光都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