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試離開時候,和幾個同事一塊離開的,我記得一個同事問我,那麼多人,你怎麼一點都不怕呢?我的回答是“為什麼怕,用我就用我,不用我,我找其他的,又不會因為怕,就用我。”
後來的培訓,分區,我都很順利,隻是培訓時候一個外地同事告訴我:“小木,你不適合做銷售,你的眼睛裏有著我們不一樣的純淨。”不過這句話我在很久以後才記得。
後來的上崗,就是安排師傅帶我,因為我從來沒做過銷售。
“師傅,你好,我是木子逍,新來的,經理說你帶我,明天跑市場我怎麼找你?”
“明天南站地鐵口,3號口見,8點見,就這樣吧。”
我還沒說話,電話已經掛掉了,冷漠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7點五十到。注視著地鐵口,五分鍾後,一個麵熟的人闖進我的視野。但想不起我哪裏見過。看到他拿出電話。我的電話響了,難道他就是師傅?
沒接電話,走到那個麵熟的人跟前說:“你是夏師傅,我是木子逍。”
“哦,你就是那個麵試沒複試的木子逍?走吧,我帶你去市場。”
真是冷漠的人,我知道他是誰了,就是那個在江邊被我撞到的人。
以後,他就是我的師傅了,中午,他帶我在交大的食堂吃飯,問我:“聽說你以前沒做過銷售,怎麼想起來做這個,做辦公室不好嗎?”
“辦公室好啊,不用像今天這樣,頂著38°的太陽,但生活總不能一成不變吧。”
“小木,有人說過你不適合做銷售嗎?”
“有,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適合不適合,試過才知道啊。”
“也許你的眼睛有著天生的純淨吧,不適合這個有點殘忍的行業,不過既然來了,就好好做吧,我叫夏從,你直接叫名字就好,不用叫師傅的。”
不叫師傅叫什麼,當然叫師傅最好,這樣叫了,你會不還意思是不教我。而且這點禮貌我還是懂的。
不過這樣天天跟著他,也就一個星期,以後就是我一個人跑市場了,但中間遇到問題我都是找他詢問,他都會很仔細的給我注意或者建議。慢慢的我們就熟悉了,知道了他比我大5歲,知道了他不愛笑,知道了很多同事不是很喜歡他,原因就是他的冷漠。但也就這麼多了。
他太冷漠,很少笑,應該說不笑吧,不過他帶我見客戶的時候,他笑的滿燦爛的,隻不過一轉身,他的那副冷漠的表情就出來了。一天我問他為什麼不笑,他說,我不喜歡笑,就沒了下文。我也不再問,對這樣冷漠的人,我才懶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