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探子打探回來的消息,別說是銀龍公主等人,就是鐵烈也是目瞪口呆,因為這簡直就稱得上是無妄之災。
“怎麼可能,這裏怎麼會有一座墟市的,我記得以往血武秘院也一直是將學員投送到這一帶,而這裏離最近的坊市最少也有著半月以上的路程。”
說這番話的是一名銀龍部族的血武秘院學員,而且此人的實力非常不弱,已經有黃金高階的實力,而且作為一名血武死士,他的戰力最少也超出他的實力一小階以上,也就是說他的修為水平差不多已經接近這水雲位麵的極限了。
當然,這指的是理論概念上的戰力,但真的放在戰鬥中,這個換算方法絕不能這麼算的。
不過鐵烈卻發現,當聽到這個消息時,幽魚靈月跟銀龍公主臉上都露出一種有些詭異的笑容。
兩人的表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很快周圍的人就發現了異常,特別是鐵離。
能夠在白象部族以一個女兒之身脫穎而出,鐵離的聰慧自然有其過人之處,所以她第一個發現了銀龍公主以及幽魚靈月的異常,而緊接著,場內露出相似的表情的人是越來越多。
很快就連鐵烈都明白了過來,“難不成你們真打算打這座青山墟的主意。”
雖然鐵烈自認為自己大膽,但真當他想到這個問題時還是有些不敢深想,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以他們這樣的實力能夠在水雲位麵中做出什麼大事來。
原本鐵烈想的就是盡可能的避免麻煩,然後安然的完成自己這一次的任務,再安然的活著回到荒域星。
這一點,鐵烈也不得不承認,他與銀龍公主等人比起來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但高度決定了視野,對於鐵烈來他他也就隻能想到這些。
銀龍公主看了鐵烈一眼,她的神情顯的肅然了許多。
“為什麼不能,你難道不知道以往血武秘院都是過來搶掠的嗎,不然你以為血武秘院憑什麼會花大代表開啟傳送陣。”
說到這,銀龍公主停了停,之後道:“當然血武秘院也不是不管不顧的開啟位麵傳送陣的,一般來說血武秘院隻有在有一定把握的情況下才會開啟前來這水雲位麵的位麵傳送陣,而一般來說,進入水雲位麵的人除了像我們這樣有目的的人,一般都會直接選擇搶掠。”
這時,一旁之前開口的那位血武秘院的銀龍部族人開口道:“以往我們學院主要是搶掠那些落單的行商,或者是實力偏弱的商會商隊。”
鐵烈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他們一出現,青山墟就會派遣上百戰船過來圍剿了,顯然人家是十分清楚他們這些人是什麼稟性,這才會先下手為強。
不過這時一旁的幽魚靈月忽然皺著眉頭道:“不過以往可沒有剛進來就被戰船圍剿的。”
銀龍公主一聽,直接冷冷的哼了一聲,道:“這還用說,還不是學院內的那些老家夥認為學員人數太多了,想要通過水雲位麵的手來淘汰一批人,這可是學院後期慣用的手法,所以越到後麵,我們不但得小心即將遇到的危險,還得小心這些老家夥的算計,甚至最需要小心的就是這些老家夥的算計,因為以往大部份人都不是死在秘境試練過程當中,而是死在這些老家夥的算計之下。”
對於這番話,鐵烈自然並不陌生,事實上關於這一點在荒域星也不是什麼秘密,因為學院以手段淘汰不符合學院標準的學員早就是學院秘境試練的一部份,這其實就等於是一道考題,如果過不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在活下來,這在荒域星,甚至是整個天荒星域都是公認的生存法則.
隻不過像這次一樣,直接將近十萬人送到人家老巢旁邊,還是讓鐵烈大吃了一驚,因為這手法在他看來實在是太惡劣了,而且明顯就對出身低級部族的人不公,因為與上位部族動輒數百上千人相比,中位部族在三院中往往屬於小眾,而且中位部族的見識手段自然遠遠無法同上位部族相比,在眼前的情況下又如何會有什麼好的應對之策。
就像現在,如果不是有銀龍公主這麼一個陣紋師存在,他們的隊伍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座山穀中藏住,而一般來說,在中位部族又哪會有陣紋師存在。
“不過三院的那些老家夥也不可能會做虧本的買賣,我覺得他們應當是覺得我們可以吃下青山墟才會將我們投到這裏。”
這是鐵離的想法,不過這話明顯沒法取得在場大多數人的認同,特別是那位出自血武秘院的銀龍族人。
“不好說,據我所知,這一帶一直就是我們秘院傳統的投入地點,而以往這裏絕對是沒有青山墟這座墟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