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為了得到聖杯,為了Makiri族的悲願,為了老朽能不老不死,也為了你自身的願望。Rider,用盡全力去取得聖杯吧。”

沒等慎二發話,間桐髒硯先愉快地笑著道。Rider的魔力非常強大,間桐髒硯對此非常的滿意。

“明明沒有被聖杯選上,還模仿得像個Master呀,醜陋的老頭。”

矗立在間桐髒硯視線前方,身上纏繞著令人目眩的王之氣息―――擁有太陽之瞳的男人所發出來的聲音。以藐視來表現有些些微的不同吧。這個男人,對於褐色的肌膚上帶著黃金的飾品和穿著白袍的人物而言,世上所有的人都非能和自己匹敵的存在,而都平等的是‘臣民’的其中一人罷了。

“何等愚蠢的願望,何等醜陋的欲望呀,簡直比什麼都要滑稽。人類本來就是庸俗之物,在壽命到達盡頭就應該死去,不知分寸想要伸手窺天的話,就隻會召來報應。”

在無數的臣民中,有時也是有將愚昧發揮到極致的人在,身為法老的他無需因他們而感到憤慨。

但身為太陽,身為神,作為和阿蒙與姆特並立的存在,就有必要對這種欲望火過大的人降下罰責——死亡。

“唔……憑借你的實力,任何英靈都不足畏懼,難道說……你想要放棄向聖杯許願的機會嗎?”

Rider的反應似乎出乎髒硯的意料,但他也不是一個會對王者產生敬畏的人,Rider帶來的王氣和銳利得猶如刀劍的目光並不能動搖髒硯。

在髒硯看來,聖杯隻是個注入容器,它無法選擇Master,隻是做為儀式中的一步而準備的東西。然後Servant們,隻是為了打開門扉之物而已。

更何況,用來束縛英靈的“令咒”,不是別人,正是由他——間桐髒硯本人引入到聖杯係統之中的。本來是想著得到了難得的觸媒(聖遺物)才召喚一個強大的英靈,現在這麼看來,卻是有些失策了。

不過也難怪,考慮到這個Servant的性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剛完成顯現的騎之英靈(Rider)微微眯起眼睛,說道:“我拒絕,比起在愚者手中起舞,那樣子還好上一些。那樣子無趣的願望,豈能有吾戰鬥的價值?想要我做的話,就讓你那邊的家夥使用令咒吧。”

聽得的Rider的回答,髒硯深陷的眼窩中露出矍鑠的精光,他妄想追求的是不老不死之術。為了完美實現這個需要名為“聖杯”的滿願機……支撐這個活了數世紀的老怪物繼續活下去的,就是實現奇跡的希望。憑借著這個強大的英靈,即使是艾因茲貝倫那個英靈也可以擊敗,距離聖杯可以說隻是一步之遙。

髒硯沉默,然後在鼻子裏冷笑了一下:“哼——真是意外,沒想到你是如此特別頑固耿直的英靈,也罷了。慎二……用令咒下令讓Rider自殺吧。”

瞬間,Rider雙眸放出了銳利的視線,極巨大的殺意投向了髒硯和慎二。

同一時間,耀眼的船頭部在間桐家的地下空間顯現——貨真價實的寶具的一端放出了灼熱閃光,輕易地將老人站位連同周圍的空間挖空。

“嗚哇……”

爆炸的閃光和炸裂的衝擊讓慎二呆愣了一下,髒硯的粉身碎骨隻讓他有瞬間猶豫而已。

慎二身為生物的本能已經察覺到,如果不使用令咒的話,接下來他就會被Rider殺死,什麼節省令咒的使用,事到如今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但——之前明明還在的右手卻不見了,手腕的斷麵流出了大量的鮮血,手腕和令咒一起不見了,慎二被深深的絕望衝擊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劇痛讓他慘叫起來。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