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鄰町發生了大規模的氣體泄漏事件,所幸的是並沒有人受傷,昏迷的人員迅速轉入冬木醫院之中,穗群原學園不得不停學一段時間。
事件引起不少規模震動,不過警方調查後證明這隻是一宗意外事故。學園的化學室發生了煤氣泄漏從而導致事故發生。
場景轉到冬木鄰町山上——冬木孤兒院位於教堂的西麵,這是一棟帶有歐式風格的建築,由教會捐款和日本政府維持平日支出,平日主要由教會的人員照顧那些孤兒,不少社會人士或者學生也會在閑暇之時前來擔任義工。
實際上,日本雖然經濟發達,但是仍然有著不少拋棄兒童的例子,未婚先孕、私生子女、無力撫養等等問題依然存在。
穗群原學園也曾經組織過類似的義工活動——那是間桐櫻第一次來到通過孤兒院的大門,算起來大概是半年前的事情。然而,僅僅是半年時間而已,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改變,變化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
這是櫻第二次通過孤兒院的門,門邊的牆上刻著兩句碑文——神是孤兒的父,就必定供養他們。我既然為主耶穌的名接待這些孩子,就是在這些孩子身上接待主自己,給他吃,給他穿,因此他必定樂意眷顧。
她在初次看到這碑文時,就已經明白聖經裏的話是多麼的空虛而無意義。要她舉出反例的話,要多少有多少。
再另外說明一點,間桐櫻討厭小孩子,非常的討厭。她絕對不是因為學園停學而前來這裏探望小孩子,而是某人希望能和她在此處會麵。
那人就在正前方,此外,他身邊還有櫻最不擅長應付的小朋友——而且是有吵吵鬧鬧的一大群。
“看招!奧拉奧拉奧拉奧拉奧拉!!”
“無噠無噠無噠無噠無噠無噠無噠!!這招對我沒有效果的!”
“嗚哇!你好詐!中了這招你就應該倒下呀,電視上麵邪惡那一方都是一下子就被正義那一方打敗的啊。”
“我可是企圖毀滅世界的邪惡帝國的老大,哪有可能這麼簡單就被幹掉?在你們使用出四人合體技之前我是不會敗的。”
“呿~~”
………
那是幾個看起來隻有十歲的孩子在玩一種笨蛋英雄遊戲吧?這種毫無道理的龐大活力就是櫻最厭煩他們的一點。
“士郎士郎!鬆人他又耍賴了!那樣邪惡那方都要贏了。”
孩子不得不請這裏麵當裁判的神父出頭,以神父這個身份而言,他年輕得出奇,臉上還留著少年的純真。然而,他身穿神父服裝,剪裁合身,堅毅而溫柔的風度,不是一個少年所有的。
“噢?是這樣嗎?那你贏了之後想要做什麼?邪惡組織首領?”
士郎露出笑容,突然轉過頭去低聲詢問那個調皮的小男孩。
“誰知道呢?不如就將世界弄成亂七八糟的就好啦,反正正義那一方也是贏了後不知道要做什麼的。”
那男孩搔了搔頭,笑嘻嘻地回答道。其他的孩子一聽,也開始議論起來。
“啊……那樣好像比較有趣的感覺。”
“我也不要當正義戰隊了,我也要邪惡組織的人了。”
士郎眯縫著眼睛盯著他們吵鬧一會兒,就指著教會孤兒院說道:“好,大家差不多要回去了,是吃飯的時間了。”
等到孩子們都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房子裏,士郎才走到了櫻的麵前。
“謝謝你願意過來,櫻,請跟我來這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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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透過教堂彩色玻璃射入光芒,宛如夢幻的光景。尤其是中央處的影子,仿佛要將刺穿見者的胸口一般印象深刻。
十字架的影子。
但禮拜堂中的空氣依然寂靜而冰冷,士郎招待櫻坐下後,就開始切入這次會麵的主題。
士郎一邊苦笑,一邊解釋著:“——說來實在是慚愧,我這邊的Servant……也就是你上次所見的Caster,最近已經越來越不穩定了。”
……總之,當前的問題就是,學長的英靈甚至能破解令咒的強製命令,而且近來行事越發詭異,學長害怕它會破壞這次聖杯戰爭。因此希望在必要的時候,隻有Rider能對付它。
“也可以說是意外吧,我雖然對聖杯沒有興趣,但也不希望被她就這樣破壞掉這個儀式。確實認為現在能對抗她的英靈,也隻有Rider了。”
.
士郎的臉色變得稍微有些陰沉。
“如果你能和Rider商量一下,就真是幫了大忙了。”
“是、是的!我、我會盡、盡力的,學長!”看起來似乎很緊張的樣子,櫻用笑容來回應,然而又微微低頭說道:“但是說實話,Rider以前也是一個王者,如果使用多次令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