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楚風雅也不是真的就這麼傻,以前的楚風雅整體說起來,還是非常聰明的,要不然她也沒有辦法不著痕跡的瞞過遠安給雲天下蠱,現在的她變的這麼腦殘,隻能說是最近被刺激很了。
從幽州祭祀城回宮之後,雲天就再也沒有去看過她,就算是她傳出懷孕的消息也沒有換回雲天的目光。不僅如此,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中,雲天好像離她越來越遠了,她聽楚傲說,雲天甚至公然在朝堂上說,他不相信她肚子裏麵懷著的是他的孩子。雖然懷孕一事,本來就是假的,但是楚風雅聽到雲天說了那樣的話,還是覺得很傷心,一下子從天堂跌入凡塵的滋味實在太不好受了。
而在楚風雅看來,雲天之所以會突然對她這麼冷淡,全是受了聖妖月的蠱惑,自從雲天迷上聖妖月之後,就各種不正常了,連鍾情蠱都不能左右他的情緒了,這樣的情況讓她覺得很委屈。在她看來,雲天的心裏,一定還是愛著她的,一定是聖妖月對雲天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才會落的現在這個下場,所以,她將所有的恨都轉移到了聖妖月身上。
為了報複聖妖月,她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陪藥徽宗上床,希望他能給楚家提供更多的幫助,隻要楚家強勢起來了,雲天為了平衡朝堂上的關係,一定會回來找她的,到時候,她就可以借機抓住雲天,她相信,隻要雲天見到她,一定會想起他們的舊情,將聖妖月拋到腦後,和她雙宿雙飛的。也許……她還可以接藥徽宗的手,殺了楚風雅。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她沒有想到藥徽宗會那麼沒用!不,不應該說藥徽宗沒用,應該說,她沒有想到聖妖月的實力會突然大進,更沒有想到藥徽宗愛的人竟然是聖妖月。
自從藥徽宗在催情香的作用下和她發生了關係,嘴裏叫的卻是聖妖月的名字之後,楚風雅就知道,她殺不了聖妖月了,因為藥徽宗不允許,藥徽宗告訴楚風雅,他之所以會親自到雲蒼國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將聖妖月一麵,如果聖妖月願意,他就帶著她離開,若是聖妖月不願意,他也不強求。反正,一切都要看聖妖月的意思。
楚風雅問藥徽宗,為什麼他會這麼愛聖妖月,為什麼他這麼愛她還不強行帶她離開,她還問……他介不介意聖妖月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當時藥徽宗回答她的問題的表情,楚風雅到現在還記得,她記得藥徽宗的笑容很苦澀,那是她第一次在那個總是張狂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臉上看到蕭瑟的表情,藥徽宗說,“本尊遇見聖妖月的時候,她就已經注定是別人的女人了,而本尊愛上她的時候,她已經是別人的皇後了,甚至……在那樣委屈的環境下,她還極其那些被人可以封印的,她和那個人的記憶!可是……這有什麼關係?本尊就是愛聖妖月,這個世界上,隻有聖妖月有資格站在本尊身邊。除了她之外,誰都不可以!你雖然長了一張美人臉,但是你這張臉和妖月比起來……嗬嗬……她是蒼天,你是塵埃!”
她是蒼天,你是塵埃!這句形容詞,楚風雅發誓,她要記一輩子,總有一天,她要踩著聖妖月的臉,拿刀子親手劃花她那張美如蒼天的臉!藥徽宗,那個說她配不上他的男人,說起聖妖月的時候,語氣裏帶著瘋狂的癡迷。
於是楚風雅更加恨聖妖月了,她不理解聖妖月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的,為什麼這些站在大陸頂端的男人們,都願意為了她傾盡天下,藥徽宗是這樣,雲天也是這樣!
聖妖月,那個女人已經占據了天下所有的便宜了,不過……站得越高,摔的越狠,不是嗎?楚風雅冷笑。
“喂,夢靨姐,你看,那個女的是不是瘋了,她笑的好恐怖!”柒白的嘴角抽了抽,拉著夢靨往旁邊站了一點,不知道楚風雅是不是被夢靨給氣瘋了,她從剛剛開始,表情就變的很猙獰!
“你怕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在嘛!”夢靨嘴角抽了抽,靠近柒白的耳朵,用隻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忘了嗎?姐姐我是神獸,神獸好嗎?雖然不想大虎和傾霄他們那麼牛,也沒有無鋒那麼逆天,但是姐好歹也是一高階神獸,我在神界都是很珍貴的耶!咱不怕她!”
“不是啊!”柒白苦笑,“夢靨姐,我是把她突然撲過來咬我們,被神經病咬到會不會被傳染?皇後娘娘和張禦現在都不在京城我,我們要是染上了精神病,沒有人可以救我們的!”
“呃……”夢靨眨了眨眼睛,“這道是個大問題啊!你說的對,我們的確不能跟神經病靠的太近了,萬一一會兒被傳染了怎麼辦?好吧,咱們先行撤退!反正今天也罵的差不多了我嗓子也啞了,走,跑路!”
說著,夢靨拽起柒白就想跑,可惜,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哪有事事都順著他們的意願的?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剛剛一直在發呆的楚風雅,突然抬起頭看著他們,陰森森的問,“你們兩個準備去哪?”
“完蛋了,走不了了!”夢靨和柒白對視一眼,小聲說,“我們不會真的得精神病吧?要不要考慮一下向皇上求救?!”
“向皇上求救?夢靨姐,你打算把這個瘋女人引到皇上麵前去?你這不是存心給皇後娘娘添堵嗎!?要是皇後娘娘知道了,又要跟皇上鬧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