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菁一笑：“你別著急，聽我說完嘛！”
固長江馬上閉嘴，安靜坐聽。
CHN國，LW市，往南大約70公裏處，一條未知名河流上。
“你會偷車嗎？”
柳菁菁不死心，問肖素素。肖素素立刻搖頭。
“真沒用！”柳菁菁歎了口氣。肖素素一臉委屈，“一定要去偷車的嗎。。。。。。”
“那你有車嗎？”
“我不會去掃一輛嗎。。。。。。”
柳菁菁一怔，隨後一下子跳了起來。“我的好妹妹！”她一下子抱住肖素素。肖素素生氣，“我不是你妹！”
“我知道--你是我姐！”柳菁菁在肖素素臉上親了一口，“好姐姐，快去，上岸找宏晉快租掃一輛，隻要是自動檔，什麼車都行！”
“你自己去。”
“我手機落火車上了，你去。”
“我不去。。。。。。我不敢開。”
柳菁菁無語，生氣地一拍肖素素肩膀，“你駕駛證白考的？”
肖素素搖頭，“反正我就是不敢開。”
柳菁菁無奈，扭頭看了一眼暈迷中的張天達，一咬牙說：“我們一起去。”
CHN國，L市。國家安全部地方安全局接待室。
“後來，我就跟素素倆人上了馬路，打了輛快車，然後到了L市，用手機租了輛共享汽車之後，我們又回到了那個碼頭。把男神--不是，把張天達拖到車上。可是我們不知道要去那裏。素素說想要回家。我隻好開著車回到了L市。然後去了素素家。在素素家裏，我們還像上次那樣處理好我男神。。。。。。的傷口，然後一直呆到他醒來。之後，我們談了一會，他叫我回家等你電話，就走了。以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固長江再次張大了嘴巴，難以掩飾心中的吃驚。
“是你把張天達送回了L市，不是他指揮你們回來？”
柳菁菁怯怯地點了點頭，“他暈得像個死豬一樣，怎麼指揮我們呀--不過他一說要偷車，我就想到他是那個意思。”
這回輪到固長江點頭，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慢慢消化各種吃驚，整理各種疑惑。“肖素素的家裏人就沒發現你們，沒報警嗎？”
柳菁菁一聽，伸出三個手指頭。固長江一怔：“什麼意思？”
“素素家在L市最少有三套房子。素素帶我們去的，是她家在郊外的一處別墅，他家人不是周未，絕不到那去。”柳菁菁怯怯地回答。
固長江點點頭，“你們可真會找地方。”
柳菁菁低頭，縮肩，不敢回應。
“走吧！”固長江站起來，“帶我去看看那幢別墅？”
柳菁菁連忙點頭，站起來跟固長江走，臨出門時，她很認真地問：“大隊長，我會不會被判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