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憶腦子一懵,兩隻手臂被架住,頭皮傳來一股劇痛,頭發被拉扯著,頭後仰著,臉上立馬迎來一記狠狠的耳光。
“賤人,你還認識我嗎?”
隨憶被這一巴掌扇的耳朵嗡嗡作響,抬眸望過去,“是你?”
她話音落,臉頰上又迎來一巴掌。
“沒錯,就是我,拜你所賜,我吳家三代經營的生意破產,我富有的一生被你摧毀殆盡。”她死死的拽著她的頭發,“賤人,都是你害的。”
隨憶掙紮起來,她力氣雖大,可是扭著她的是兩個壯漢,胳膊有她大腿粗了,她再怎麼用力,隻會讓自己更痛。
“你想怎麼樣?”
曾經精致雍容的女人發出瘋狂的笑來,“我破產了,房子車子連首飾都變成銀行的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那懦弱好欺的老公帶著小三拋棄了我,我的女兒被幾個小混混給毀了,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我不會惹上楚家楚玄,我還是最體麵的我!家還是完好的家!”
吳麗雅尖叫著,狠狠地掐著隨憶的脖子。
“喂,瘋女人,你不是說她很值錢嗎?如果她死了,我們拿什麼換錢。”
吳麗雅旁邊坐著的男人一巴掌把吳麗雅打到一邊去。
隨憶冷冷的笑了,對著那個男人道,“你被騙了,我根本不像她說的那麼值錢,我就是普通大學生而已,而且是年年靠獎學金學習的窮學生。”
“喂,別碰我!”她話音剛落,扭著她的壯漢仔細的在她身上搜著,結果隻是搜到一部手機而已,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赫哥,這女人壓根沒有值錢的東西。”他把手機隨手一扔,氣憤的說道。
被稱做赫哥的男人一腳踩在吳麗雅的背上,“你敢騙我?”
吳麗雅抱著他的大腿哭號,“赫哥,她沒錢可是楚玄有錢啊,楚玄為了她把我的公司搞的破產,說明這女人在他眼裏很重要,她就是一顆搖錢樹啊。”
赫哥沉沉的望了一眼隨憶,問腳下的女人,“你有把握?”
“我保證!”
隨憶見他們自說自話的把她定義為十足的金疙瘩,隻覺可笑至極,楚玄會為了她搞垮一個公司?怎麼可能?
肯定是吳麗雅這女人太囂張犯了他的禁忌,所以才會被楚玄報複。
一定是這樣的,不過,她現在也不敢說明她不是楚玄眼裏看重的人,萬一惹毛了他們,他們撕票,她這條小命就沒了。
楚玄回了別墅後,掃視了一眼出來迎接的傭人,出聲問道,“隨小姐呢?”
“少爺,隨小姐一整天都沒回來。”
楚玄周身一冷,回頭問易年,“人呢?”
易年頭垂下去,“隨小姐吃午飯的時間正好是保鏢換崗的時間,隨小姐在這個時間段突然出去了,我們的人還沒找到她。”
楚玄涼涼的視線掃過身後一群黑衣保鏢,“你們是不是要去重新訓練下了?”
所有人退後一步,竟是齊齊的跪了下去。
“少爺,有消息了。”有保鏢匆匆從外麵進來,雙手呈上隨憶的手機。
楚玄伸手把手機拿在手裏,下一秒手機鈴聲響起來,他把電話接通放在耳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