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此富可敵國的男人怎麼會是一個普通女人可以收服的了的。”
吳嬌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一直震蕩的心才慢慢的落回原地。
原來隨憶榜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一般的有錢人,他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可以隨時掌握一個人的生死。
怪不得像董季和吳明樂那樣的家世背景可以因為得罪隨憶而說沒落就沒落。
她嫉妒的發狂,同時又害怕起來,她搶了隨憶的初戀情人,她會不會伺機報複她?
“可以配上楚少身側的女人又豈是一般背景的女人可以站得住的,這些不過都是被玩玩的玩意兒。”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旁邊的女人笑的諷刺極了。
吳嬌也跟著如釋重負的笑了,就憑隨憶那寒酸的身世恐怕連楚家的看門狗都不如。
反而她應該害怕自己的過去被楚少發現吧?楚少那樣的人,身邊的女人肯定身心都要純潔,像隨憶這種朝秦暮楚的女人,肯定會隨時丟棄的。
如果她拿著這個把柄去威脅那個女人,應該可以很好的賺一筆吧?
至於楚少,她可沒那個膽子去招惹。
“在看什麼?”越衍拿著吳嬌的手吻著她的手背。
吳嬌猛地回神,乖巧又天真的笑著,“我在看楚少身邊的兩個女人都好美,她們是什麼人?哪一個才是楚少的女朋友啊?”
越衍隨即看過去,一個濃妝豔抹,一個明豔照人,都是美人胚子。
“都是一樣靠著男人生存的菟絲花而已。”
說完就再也不看那個方向,他一向對這種交際花的女人沒有興趣,別人選擇什麼樣的生活也與他無關,他不會看不起這種女人但是也不會多給這種女人多哪怕一絲一毫的關注。
菟絲花?
吳嬌遙遙的對著看過來的隨憶得意的撫媚一下,推著越衍走到了一邊。
不知道隨憶聽到初戀情人此時對她的評價是菟絲花三個字是做何感想,她有點兒迫不及待想看看隨憶聽到這三個字是什麼表情了。
錢佳紫雖然心下因為楚玄僅僅吻了她的臉頰而失落,不過卻為站在楚玄身邊而滿足。
“楚少,我們好久沒見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人家想送給你特別的禮物。”
她纖細的手指沿著楚玄做工精細的西裝一點點的向上爬,楚玄抓住她的手,“酒會剛剛開始,你去招呼客人。”
隨憶眨了眨眼,越衍剛看過來的眼神冷淡極了,像是看一件物件一樣隨意。
他和吳嬌不知在說什麼,後者竟然那麼的得意。
楚玄自然沒有放過她眼睛裏一閃而逝的落寞,他站在她身邊,她像個石雕一樣沒有反應,可是那個男人才出現,她就魂不守舍的!
他猛地拉住她手腕,警告,“你別忘了我跟你說的,我給你個機會教訓一下那對狗男女,你最好趁此機會證明你和他沒有關係,不然我馬上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你放開我!”隨憶掙紮。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隨憶不是衝動的熱血少女,像她筆下的女主角一樣和狂妄的男主對著幹,她不能拿越衍的生命開玩笑,而眼前的男人殘暴嗜血,人命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