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靜宜還是住進了浮山別墅,已一個傭人的身份進入,不過彩鈴把她領進了浮山的小別墅,之前隨憶住的地方,裏麵隨便塞了一個女人進去住著,讓她照顧著,這樣算是把赫靜宜安頓了下來。
楚玄拎著隨憶到書房,把她丟在書房中間,他倚在巨大的辦公桌上,“說吧,工作的事情。”
隨憶的屁股被摔成四瓣了,索性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理所當然的說道,“楚玄,我工作的事情為什麼要和你彙報?”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你沒必要一遍再一遍的提醒我,我是被你無恥的買來的,然後再威逼利誘的綁在身邊,楚玄,你不覺得你每提一次這件齷齪的事情,我就會更討厭你嗎?”
楚玄額角被氣的突突跳,內心要極力忍耐才能克製自己不要去抓她的脖子,掐死她,瞧瞧她說了什麼,齷齪?他們之間的關係被她定義為齷齪!
“隨憶,當初如果你是被一個猥瑣的滿口大黃牙的暴發戶買去,你會有現在紅潤的樣子嗎?如果沒有我的滋潤,你現在還會是這樣容光煥發的嗎?”
隨憶臉上的血色一刹那消失殆盡,瞪著他和他頂撞的勇氣如一隻泄了氣的皮球幹癟的不剩一點點。
隻是倔強的眼睛卻不願認輸的看著他。
而後,臥室裏停頓了三秒,隨憶突然瘋了一樣站起來,衝著牆壁跑去。
楚玄虎目圓睜,她的動作太突然,他根本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迅猛的身影接住了隨憶撞牆後倒下去的身影。
隨憶冷冷的笑看楚玄。
楚玄捂著她冒血的額頭,氣的大吼,“你這個蠢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
隨憶費勁的推開他的手,“其他我不能做主,但是命是我的!”
楚玄最恨她拿自己命不當回事的樣子,恨起來的時候也奇怪,為什麼這樣的女人卻能牽動他的心呢?
“楚少,我是佳紫,我給您泡了杯咖啡。”
隨憶用手把臉上的血抹開,示意他聽門外的聲音,“門外的那個才是你的女人。”
楚玄拉開門,不給錢佳紫開口說話的機會,便吩咐道,“去把醫藥箱拿來。”
“楚少生病了嗎?”錢佳紫緊張的問道。
“快去!”
錢佳紫被吼的抖了抖,趕緊去找樂理拿醫藥箱。
再推開書房門的時候,楚玄正指著隨憶訓斥,“蠢女人,我告訴你,你的命也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我不準你傷害它!”
隨憶清冷著麵孔從椅子上滑下來,腳還沒沾地,楚玄已經死死的把她圈在椅子裏,“隨憶,你又想幹嘛?”
“讓開。”
楚玄當然不會聽到的,見她硬要下椅子,幹脆把她圈在懷裏,“別鬧了!”
“楚少?”錢佳紫拿著醫藥箱怔愣的站在門口,眼底的嫉妒變成手背上爆出的青筋,隻有極力忍耐才能讓自己笑起來,“原來是隨妹妹傷著了嗎?”
她拿著醫藥箱走過去,對兩人親密的舉止視而不見,“妹妹怎麼傷的這麼重?”
她說著拿出棉簽,紗布,消毒水。
“楚少,您讓讓,我給妹妹處理一下。”
楚玄讓開,瞥了眼她額頭上的血跡,眉頭始終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