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裏的傭人應該都被轟出去了,靜悄悄的,隻有他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客廳裏,手裏拿著一本雜誌無聊的翻著,表情沉的很,周身都在散發著不爽這個信息。

隨意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廚房給他泡了一杯咖啡端出來,坐在他身邊把咖啡推到他麵前。

楚玄眼皮抬了抬,嘩啦一下把手裏的雜誌翻到了下一頁。

他在表達不滿,應該是對她很生氣才會這樣一聲不吭的。

隨憶屁股挪了挪,坐到離他更近的位置,把雙腿放到他的腿上,可憐兮兮的瞅著他,“站了一天了,腿好酸啊。”

楚玄哼了一聲把雜誌摔到茶幾上,怒目看著扮可憐的女人。

隨憶嘟著嘴,眼巴巴的瞅著他。

楚玄狠狠的把她抱在懷裏,懲罰似的狠狠吻她。

一吻結束,兩人氣息都亂了,隨憶窩在他的勃頸處,手握住他的大手,聲音又軟又嬌,“別生氣了,我不能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人,如果我心安理得的用著你的錢,我會永遠都無法讓自己平靜。”

楚玄心頭震顫,哪裏受的了心愛女孩在自己懷裏撒嬌,何況,那個人是隨憶啊,那個個性驕傲又倔強的女孩啊。

“想讓我不生氣?”他按緊懷裏的人,一點點的讓她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然後握住她的手一點點的探索向下。

隨憶一驚,臉蛋燒紅起來,另一隻手捶打著他的背,“楚玄,你不要太過分。”

“這是你不陪著我的處罰,我抽出一天時間來容易?”

隨憶咬著唇,忍受著他陌生又強勢的某物,直到手腕徹底的酸掉,他才悶哼著結束。

就在楚玄放鬆的那一刻,隨憶立馬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噌噌噌衝到客臥,把房間門反瑣,背靠著門,心髒咚咚咚的跳動著,每一秒都在提醒她,她剛剛的身體因為楚玄而發生了多麼另她無法想象的變化。

洗漱好,隨憶摔倒在床上,臉蛋悶在枕頭裏懊惱的哼了哼。

幸好這時候手機響起來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看是祁睛的電話趕緊接起來,但是接電話的過程中,她的心還是有點兒心虛。

“憶憶。”才接通,祁睛特有的清麗嗓音傳過來。

“嗯?”

“憶憶,你跟楚大少又那什麼了嗎?你的嗓音可真銷魂。”

隨憶一愣,咳嗽兩聲,“祁睛,瞎說什麼?”

祁睛笑了笑,不正經的接著說道,“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打電話提醒你,明天別忘了穿高領毛衣,經過今天,你脖子上的痕跡應該更多了吧。”

啪唧,隨憶果斷的把電話掛斷了。

想到祁睛的調侃,她不禁拂向自己的脖子,何止是這裏又多了密密麻麻的草莓,鎖骨,胸口,還有其他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隨憶啊一聲,捶著腦袋把情不自禁想起的畫麵清除出腦袋。

楚玄用備用鑰匙打開客臥的門,她從他懷裏逃走的時候,他隻覺得從身到心都是從未有過的舒爽。

能夠看到她這樣小女孩的一麵是多麼的不容易。

他的目標就是把她寵成這個世界上最嬌的女子,隻是這是個潛移默化的過程,對於隨憶而言,不能過於急躁更不能表明心意。

他怕把她的女孩嚇跑,更怕,得到的不過是一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