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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床,她睡在裏麵,一支不安分的手就攀了上來

“夫君——別——”

她推搡著,因為,她現在不想要——

“乖——我要——”

他溫柔的聲音,手愛憐的撫上她的額,另一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熟練的將她的裙裳解開,如同往常那樣,夏子漓沒有辦法,皓齒咬住下唇,將頭別向一邊,等著他欺上來。

“唔——”一道痛楚的口申口今抵在喉間,身體痛,心裏也有些微微的酸澀,為什麼他每次總是這樣發了勁的要她。

支開的雙tui有些發酸,她別開小臉雙眸緊閉,長長的睫羽根根曲卷上揚,無助的承受著凶猛的浪漕—

*

十一月十一日,是花神廟還神的大日子,今天全京城的百姓都上趕著去擺花神,迎花神。

夏子漓不信佛什麼的,隻是紫兒說,今天的花神廟裏很熱鬧,好多達官貴人都會穿上常服前來祝禱,她本來不欲前往,一來天氣漸冷,身子乏不想走動,二來王府的事務多,兩個孩子立馬就滿周歲,不管怎麼說,總是王府喜慶的大日子,然而,拗不過紫兒,一上了馬車,長長的華麗的簾子掀開,看著外麵守護的人,她唇角輕抿,身長玉立的背影,英姿勃勃,可不是莫瑞——

她心知肚明,但是卻也替這鬼丫頭高興,紫兒跟著她這麼多年,還沒有如此明顯的表現過自己的喜好,她跟著她,從相府到王府,也隨,著她吃了不少的苦,除了紫兒,也沒有一個丫鬟這樣的對她衷心了。

“就你鬼丫頭機靈——”

她用手扣了一下紫兒頭,紫兒卻隻是扮了個鬼臉,樂嗬嗬的模樣,一下子將夏子漓的手臂挽的更緊,十足的甜膩的傻丫頭的樣——

馬車剛要行駛,迎麵卻又駛來了一輛馬車,那是王府的馬車,她是熟知的,這時候是墨雲軒下朝的時候,裏麵是墨雲軒麼——

她在車上坐定,然後狐疑的掀開簾子,眼望對麵,車夫已經將車停了在了門前,她看著墨雲軒從車上下來,隨後,她們的這輛車本來要啟程,車夫看到墨雲軒下來,本能的落下本來揚起的馬鞭。

“王爺——”

“是王妃要出去麼——”簾子半掀開,墨雲軒下車後,淺淺的掃了眼對麵,向這邊走來,聽聲音帶著一種悠閑的氣度,看起來心情不壞。

聽到此話,夏子漓默默坐在馬車內沒有開口,她跟他,本來就不是那麼好溝通,聽他在問她,她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緊張,她的行動總是受製與他,對他,她也是多少帶著點恐懼的,因為,他前刻溫柔,後麵就冷血的讓人害怕,領教過他的傷害,她已經有了相當強的認知,她隨後聽到車夫恭敬的回答

“去花神廟拜神——”

“呃——”她聽到墨雲軒漫不經心的回應了一聲,然後他走到馬車邊,幾乎沒有掀開簾子,因為從被裏淺淺勾起的簾子,他隱約的看見夏子漓的人影。

“路上小心點

他淺淺的叮囑,然後沒有看夏子漓,從馬車旁如往常一樣像門口走去。

夏子漓鬆了一口氣,微斂了心神,手剛要放下簾子,對麵停下的馬車卻陡然掀起了車簾。

”王妃姐姐也要去花神廟麼——“簾子掀開,一道輕靈的雀躍的聲音猛然響起。

微微有些熟悉的聲音,夏子漓輕輕的嚇了一跳。

因為她記得墨雲軒的馬車裏幾乎沒有出現過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可是今天,簾子大大的掀開,結果她定睛一看,卻是上次來王府的賀雲珍。

賀雲珍,為什麼會在墨雲軒的車上——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麵馬車上麵的雋秀女子卻已經下馬車。

朝她笑的溫婉”珍兒是因為上次的見麵禮,沒有準備郡主的那份,珍兒心裏過意不去,所以,今日,親至送過來,就當賠罪吧,請王妃姐姐不要嫌棄才好“

一麵說著,一麵讓身邊的丫鬟將一個紅色的盒子捧進去,這些東西,管家自然是會收進庫房,不用夏子漓操心,

‘所以,夏子漓在馬車裏看著那機靈的丫頭,飛快的進入府邸,心裏卻是有些疑惑又有些忐忑。

她不明白這種忐忑從何而來…

但是,麵對眼前的賀雲珍,她也不能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和想法,卻是同樣的溫婉的如茶花的笑顏忙著道謝。

”既然姐姐去花神廟,珍兒以前沒有來過京城,所以不知道京城的趕廟會,送花神是怎樣的一副勝景,珍兒也想看看京城的民風名俗,珍兒陪同王妃姐姐一同前往可否“

賀雲珍說的言辭懇切,眼神流露出真誠,夏子漓卻因為她的這樣的眼眸微微的有些動容,或許她也是好心,自己何必一副小家子氣呢。

更何況,人家都開口了,她能拒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