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和三長老臉色一紅,他們何時把王峰一脈當作一家人,但也都鬆了一口氣,孫子學狗叫,爺爺又成什麼?
“但剛剛二長老直呼我父親的名諱,這是對家主的侮辱,他必須當著在場的王家弟子和王城大大小小世家家主的麵,給我父親道歉,說他錯了。”王峰不會輕易放過二長老,雖不能讓王宇學狗叫,但道歉是必須的,也打壓他囂張的氣焰。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二長老身上,他直呼王震東名諱不對,卻也不用道歉,畢竟他是老一輩。而王峰的話,恰恰是帶著羞辱之意,讓二長老難堪。
“好。我答應你。”二長老思慮一番,麵孔猙獰,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從牙縫中迸出這幾個字。
“我錯了,家主。”二長老麵對王震東,躬身施禮,尊敬的說道,旋即他臉色一紅,抱起王宇回到台上,交給身後麵色不變的何守華。
他與三長老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瞧見狠辣,剛才王峰實則是侮辱二長老,也把三長老帶上,畢竟王誌也在賭約內,他們都想著接下來的報複。
王峰越是羞辱他們,用無形的手掌狠狠扇他們的臉,他們一會瞧見王峰一脈幾人的的嘴臉,才會越爽,越興奮。
瞧著一旁還處於驚愕的王城小世家家主,三長老笑道:“王峰的崛起讓我們始料未及,卻也僅是一個插曲,一會我們會讓他們父子哭。”
等二長老離開,王震東長出一口氣,仿佛王峰與王宇的戰鬥剛剛結束似得,他才能放下心,關心的說道:“峰兒,沒事吧。”
王峰心裏一暖,他知父親的憂慮,卻還是更擔心他,笑了笑,淡淡道:“沒事,父親,王宇還無法把我怎樣。”
聞言,王震東點頭,並未多說什麼,心裏卻知道兒子並未把王宇當成修煉路途的目標,近當作一個稍微絆腳的石頭,秦宇才是他目前的目標。
有些感傷,王峰不到一年成長如此,其中的辛苦有他的親眼見證,可他沒見證的還會有多少,恐怕他知道的僅是冰山一角......
一抹苦澀浮現王震東曆經滄桑的臉上,這本不應該出現在他臉上的愁容卻出現了,想起馬上要進行的舉手表決,他知道剛才王峰製造的全部驚喜,都會消失,那些稍微動搖信心的王城小世家家主,也都會徹底轉向二長老和三長老。
“唉!”心裏輕歎,王震東有些不舍離開演武場,回到看台上。
“家主,成人禮也差不多了,是不是應該進行舉手表決儀式。”瞧見遲遲不肯回來的王震東,二長老麵帶笑容的說道,眼底深處卻閃動仇恨的目光。
“等一下又怎樣,峰兒玄氣消耗太多,難道我做父親的關心下不行嗎?”王震東瞪了得意嘴臉的二長老,沒好氣的說道。
“好,我們等會家主。”二長老心裏怒氣消了些,不緊不慢的說道。
坐在一旁瞥見得意的兩位長老和王城小世家家主的表情,略帶無力的暗歎道:“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王家早晚有一天會無我們一脈的立足之地。”
王玉兒臉色蒼白,虛脫的身體不停顫抖,雙腿發軟,差點坐在地上,她知道,決定她未來和她這一脈命運的時候到了。
“王建豪前輩,成人禮才舉行大半,一些王家弟子還沒有舉行成人儀式。”王峰戲謔的瞧了兩位長老一眼,就讓你們心癢癢,旋即對王建豪說道。
“是的,王峰少爺。”王建豪知道王峰有拖延之意,卻也是事實,點頭道。
二長老心裏急不可耐,聽見王峰的話,心裏冷笑,暗自發狠道:“害怕了,但托一會又怎樣?你們一脈終將是我腳下的螻蟻。”
“那就開始吧。”王峰衝著王建豪點頭,並不理會兩位長老,略帶可憐的瞥一眼兩位長老。
嘿嘿。”二長老奸笑,成人禮終於舉行完畢,接下來便是舉手表決。
“家主,不知現在你可否上台,與我們一起舉行舉手表決。”春風得意,誌得意滿,三長老望著台下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王震東,得意的說道。
聞言,王震東虎目掠過一抹難言的滄桑,略帶艱難的說道:“好,現在舉行。”
瞧著一步步走向看台的王震東,二長老和三長老對四周王城小世家家主說道:“接下來便是讓你們大開眼界的時刻,也讓你們知道,王家到底是誰的王家。”
微微點頭,小世家家主別過頭瞧了眼身後坐著的密密麻麻的王家有勢力之人,他們的目光都堅定不移的望向二長老和三長老,一副為兩人馬首是瞻的架勢。
“選擇是對的,天才終歸是天才,沒有崛起,他依舊是普通人,能扼殺在搖籃。”小世家家主心裏歎氣,王震東已無往日的雄風,能否護得王峰安全,也是未知數。
王峰雙手抱著膀,斜靠大樹,黑眸無任何波動,瞧見台上以二長老和三長老為首的王家眾人,嘴角勾勒出一個諷刺的弧度,旋即低下頭,並不注意台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