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停下了車,坐在車裏一會才打開了車門緩緩的走了出去。
溫玉靠在樹下的身體手足無措的不知該放哪好,看著易水寒朝著他走了過來,他也是有些恍惚的。
“她真的過來了。”溫玉低身呢喃道。
“我來了,很稀奇麼?”易水寒走到麵前接了這句話。
溫玉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有些紅的低下頭,然後沉默不語。
“怎麼給我打了電話就不說話了?”易水寒雙手插在口袋裏,隨意的說道,便朝著江道那邊走去。
“我不知該說什麼?”溫玉跟了上去低聲的道。
“不知該說什麼?”這句話讓易水寒有著愣了一會。
“陛下,我不知該說什麼好,但是你說的一定是最好的!”硯惜帶著天真的笑臉跟她說道。
彼時的她會說,“去給我煮壺茶吧,我在同你慢慢說。”
“沒關係,走走便好。”易水寒回神的說道。
這麼溫柔和氣的聲音讓溫玉想都不敢想,更是讓她覺得震驚,不由快步跟了上去說道,“寒,你說,我的世界,不適合你。”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易水寒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
溫玉硬著頭皮問道:“試都沒有試過,怎麼就知道我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呢?”
“嗯?”易水寒假裝不明事理的轉過身繼續往前走了。
溫玉看著樹影下她的背影,點點光輝落在她的背上,溫玉自嘲的笑了笑小聲的說道:“其實,隻要你和我說說,我就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最終溫玉還是跟了上去,走在了易水寒的身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都深記在心裏,就好似再也看不見她了。
“寒,我能不能牽牽你的手?”溫玉笑著問道。
易水寒看了看自己的手,還算是纖長白皙,不似她從前的略微粗糙的手,因練劍握劍而長滿繭的手掌。
時光匆匆過去了這麼久這麼多年。
溫玉不明所以,心中在猜測著她怎麼看著自己的手,有什麼隱情麼?
“隨便吧。”易水寒輕聲說出這句話。
溫玉深呼吸了下,他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他很想牽著她的手走上一輩子。
最終溫玉還是握住了她的手,兩人沉默無語的走道江畔上,看著對岸的風景,涼風吹拂而過。
“從前,一個人,現在,一個人。”易水寒的聲音隨著風飄散了。
溫玉扭過頭看她,很想很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的抱著她。
早晨的太陽不是很大,溫玉帶著易水寒去了很多很多曾經幻想過兩個人一起去的地方,還有一天,他就要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了,就再也看不見她了。
“看,那個是不是很漂亮啊!”溫玉帶著笑意問道。
“是啊,很美,清高亮節的竹子,淡雅入迷。”她也很喜歡麵前這一片的竹海。
他們已經離開了上海市的範圍內,在上海市的附近的風景城鎮上。
別墅中的白景辭臉色發黑,一張臉色都很臭,因為他感覺跟自己徒弟在一起的男子很像當初她給他的那張紙上的男子。
真的很像,白景辭幾乎可以看出現在呆在她身邊的人就是當初她給他幫忙找的男子。
隻是水寒沒有達到他的境界,看不到她身邊男子的真實麵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還戴著一個隱藏靈魂的飾品,隻有達到了化神期的修士才會看得見。
那麼水寒是不是知道了那名男子就是她要找的人,而且還笑的那麼開心還讓他牽著手!
白景辭就這樣收起了自己的精神力,在房間裏待了一天,就連齊梓也是怎麼喊他也是沒有反應,害她一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