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何以謂風起7(1 / 2)

安全樓梯上有燈光,易水寒不用擔心自己會看不清樓梯然後兩個人都摔倒的戲碼。

她不算重,起碼沒有硯惜重,想起硯惜易水寒眼眸都是黯然,隻是沒有想到,硯惜是他。

她不是接受不了,她隻是無法理解這樣的自己,過去自己便是生存在女尊國,女權國家,喜歡上多少男子都無所謂,因為那就是她的權利。

可是現在不行,她這樣冷淡的一個人,她從來都知道,可還是陷入了這樣的僵局。

她不知愛誰更深,也不想保護著誰,相反她需要一個共同扶持的人,知道她在想什麼一個表情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知道她的是什麼。

此刻,她隻知道,她想見到他,那個記憶中白色襯衫燈下念叨,“風蕭兮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抬起頭俊美的臉龐有些柔和的笑意。

異空間,夜寒冰霜,窗外也飄起了雪花。

睡意中的白景辭極度不安穩,緊蹙的眉頭,毫無意識緊抓著被子的手,臉色不自然的蒼白。

“別走!”猛然從睡夢中坐了起來,伸手拂過額頭,手上一抹冷汗。

“是夢?”白景辭自言自語。

他夢見了易水寒,夢見了她和別人舉行了婚禮,夢見了一個男子。

白景辭茫然閉上眼睛,捂住胸口,微微泛疼。

一絲的寒風吹了進來,將窗戶拍打了起來,窗沒關那是他打來的。

從床上下來,走到了窗邊本欲打算關上門,結果感覺今日與昨天冷了不止一分。

直直推開了窗,寒風卷起雪花飄了進來,似是調皮的雪中小精靈沾染了上了他的眉梢與發絲。

伸出左手接落了片片雪花然後被風亂跑再飛到別的地方。

泛紅的指尖被寒冰凍著了,卻一點也沒有覺得冷冰,也許是心更冰冷吧?

“水寒,你在折磨我的心……”白景辭手搭在窗沿緊抓住閉上了眼。

纖長卷翹的睫毛顫動著,雪花兒落在上頭漸漸化開了,滴滴水絲流落在了臉上,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濕痕,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他哭了。

也許是觸景傷情。

走到最後一步,站在了十樓,將秦桑放了下來,秦桑腳落地後還有這哴蹌,差點向前摔去。

被易水寒再次扶住,不禁的說道,“也不知道我今日是不是犯了什麼,老是摔倒?”莫名其妙的。

易水寒反倒是放在記住了,這個地方一定要早點搬走。

“快點,來門,快點收拾,然後走。”易水寒有條不紊的命令道。

在磨磨蹭蹭下去,今晚就不用搬了。

果然!水寒生氣了!

秦桑沮喪,她的鑰匙好像找不到了,找了許久都找不到。

無奈的靠在門邊說,“水寒,我今天似咋了!水寒,我鑰匙不見了!”

“呃……”易水寒揉了揉額角。

最近都是這樣麼?易水寒忍不住問道。

秦桑點頭,她最近真的是有點背。

“水寒,咋辦?”秦桑不好意思的垂著頭。

易水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打房東的電話吧,順便告訴他你要搬走了,今晚就離開。”